除開第一次見到蘇蔚然時的失態,他現在已經完全恢複了過來。
蘇蔚然低頭看向裙擺,果真看到一道不小口子,應該是她甩腿時幅度太大被撕開了,好在沒有走光的地方。
“多謝許總了,禮服就不用換了,我有點事想和許總單獨說,不知道許總方不方便?”
蘇蔚然直截了當的說道。
她不喜歡在這種場合多呆,既然目的已經達成了,為何不早點了事,早點離開呢?
許南方好看的眉眼挑了一下,迅速閃過一道輕蔑。
果然被他猜中了,蘇蔚然出現在這裡根本不是巧合。
許南方眼底一閃而逝的輕蔑雖然迅速,但還是被蘇蔚然敏銳的捕捉到了。
她知道許南方已經把她當成恃功挾報的女人了。
不過,他還真沒想錯。
她就是來恃功挾報的,否則才不會出手解決這件事。
她早看出來了,許南方也不是善茬,就算她不出手,許南方在那些人手下也能撐個幾分鐘,那時候保安早就趕到了。
這件事根本疑點重重,那些人要是真想刺殺許家老爺子,何必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動手呢?而且還用匕首這麼低劣的手段。
你說你都混進來當服務生了,直接給許老爺子的酒水裡下毒不香嗎?
蘇蔚然懶得管這裡麵彎彎繞繞,反正和她也沒關係,淡淡的開口說道:“許總剛才不是說,隻要我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許家一定義不容辭嗎,我想你不會反悔的這麼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