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小姐你有預約嗎?”
女孩兒站起身,說話的語氣公事公辦。
蘇蔚然皺了下眉:“算有吧,昨天許南方自己和我說的,讓我今天來他辦公室找他。”
“小姐貴姓?”
“姓蘇。”
女孩兒的手指在電腦上飛快了打了幾個字,眼底閃過一道‘果然如此’的嘲笑,才抬起頭:“抱歉,今天的預約名單上沒有姓蘇的小姐,按照規定,我不能將許總的消息告訴你。”
“是他說讓我今天來這找他的,你打個電話過去就知道了。”
“既然是許總說的,不如蘇小姐自己給總裁打電話問問?”女孩兒連掩飾都懶得掩飾了,語氣裡充滿了諷刺。
這些年用這種借口想見許南方的女人多了,但人家至少各個都打扮的光鮮亮麗,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貴。
蘇蔚然呢?
一件奶白色的針織衫,藍色牛仔褲,腳上也是最普通不過的運動鞋,雖然看上去青春洋溢,但實際上全身上下加起來怕連五百元都超不過。
這種女人彆說預約了,連見許南方一麵機會都不可能有。
要不是自從許南方上台後,好好整頓了一番風氣,尤其為前台立下不少規矩,她非要好好嘲笑一番這個女人才舒服。
蘇蔚然哪看不出女孩兒眼裡的輕蔑,臉色一沉,偏偏女孩兒的話雖然字字帶刺,卻都是按規矩辦事,讓人挑不出毛病,讓人難以發作。
蘇蔚然正要說什麼,四周的氛圍突然一瞬間出現了微妙的變化,就連之前坐著的幾名前台都立刻站起來,身體小幅度的向前傾去。
整個前台大廳的聲音全部消失不見,每個人臉上都浮現出難以克製的激動,望著同一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