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會兒,桌上的酒瓶就空了一半。
裴楓給許南方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人接,於是以許氏總部為中心,找了十幾家酒吧,才找到正在買醉的許南方。
“倒酒。”
許南方將空杯推到裴楓麵前。
裴楓沒給他倒酒,而是用手蓋住酒杯,擔憂的問道:“你先告訴我到底出什麼事了行不行?”
裴楓的記憶裡,許南方一直是一個十分克製的人,很少喝酒,就算是應酬,也基本不會把自己往醉了喝。
用許南方的話說,他最恨的就是男人喝醉酒的姿態了。
裴楓知道許南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因為許南方小時候親眼目睹過一次,許父喝醉酒,動手扇了他母親。
然而今天,許南方卻要將自己變成他最惡心的那副模樣。
許南方像是沒聽到裴楓的話,一把將他的手推開,給自己倒滿一杯酒,一飲而儘,長出一口氣後,又準備倒滿。
“許南方了你夠了!你已經喝一箱子了!”
裴楓握住許南方的手腕,不讓他繼續倒酒:“光喝酒有什麼用?喝酒能解決問題嗎?要能解決問題,我今天陪你一起喝,喝不完這個酒吧的酒咱倆誰都不準走。”
許南方肩膀狠狠抖了一下,轉過頭,眼中的裴楓已經分裂成了好幾個人,嗤笑一聲:“這可是你說的,彆等下躺到地上裝死。”
“前提是,喝酒能解決問題。”裴楓特意在“前提”上加了重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