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你怎麼……怎麼變成這樣了？”
外國女性抓著病床的扶手，焦急望著楚向南，碧綠色的瞳孔裡包含熱淚。
楚向南眼底閃過一道頭疼的意味，聲音依舊有氣無力，卻能聽得出安慰：“小姑，我沒事。”
“你都在急診室了還說沒事？！”外國女性聲音忍不住拔高幾分：“是不是死了才叫有事？”
楚向南閉了閉眼，隻覺得太陽穴一鼓一鼓的，早知道就該攔下蘇蔚然，不讓她給陸清遠打電話。
現在全世界都知道他命根子出了事，以後這張臉還往哪兒擱？
醫生在旁邊勸了勸外國女性，然後對著幾人訴說楚向南的檢查結果。
蘇蔚然聽不懂那麼多專業名詞，但從醫生的話裡還是很容易總結出中心思想——楚向南的命根子十有八九廢掉了。
外國女性聽到這個結論，臉都白了，抓著醫生的胳膊一個勁兒的詢問楚向南的命根子還有沒有救。
“如果恢複順利的話，或許還有可能……”醫生遲疑的開口說道。
任誰都能聽出他話裡的勉強。
外國女性頓時放開手，整個人支撐不住的後退兩步，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許南方也控製不住的露出震驚的表情，望著病床上臉色蒼白的楚向南，心底的震動無以複加。
蘇蔚然躲在人群身後，絕望的閉上眼睛。
她知道自己完蛋了，楚向南的命根子，真的被她弄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