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按摩。”
“穿衣服。”
“……”
楚向南在醫院住了三天,蘇蔚然就寸步不離的服侍了他三周。
這個男人掐準了她現在不敢違抗她,每次連眼皮都不抬,特彆淡定的隻說一個簡單的詞語,結果就是她要忙上忙下半天。
最氣的時候,她被折騰個半死,男人反而特彆悠閒的靠在床背上看書或者處理一些文件。
他明明已經可以正常走路了,結果上個衛生間還讓她陪。
這是哪裡來的黃世仁和楊白勞的故事?!
蘇蔚然有時候被氣的抓狂,但男人隻是簡簡單單瞥她一眼,就讓她把所有怒火都憋回去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誰讓是她把他害住院了呢。
楚向南住院這件事是絕對保密的,所以這3天病房裡倒是沒什麼人來探病,就連楚向南的小姑也隻來了一次,聽說已經聯係上了國外一位很權威的醫生,這兩天就能到Z國。
許南方倒是每天中午固定來一次,關心一下楚向南的身體,順便帶了不少慰問品。
不過……
每次許南方走了以後,看著那些幫助男人恢複功能的慰問品,楚向南臉色總會特彆黑,結果就是她被折騰的更狠了。
神經病。
這是蘇蔚然的評價,人家好心好意給他帶補品,他不領情就算了,反過來欺負她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