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幅表情在蘇蔚然看到，讓她的心臟狠狠收了一下。
她知道，楚向南雖然從來沒有懲罰任何一個亂嚼舌頭的人，但是不代表他不在乎這些話，隻是因為從來沒人敢當著他的麵說，所以他才可以一直裝作很平靜，好像根本沒有這回事兒。
現在，這個女記者不知從哪裡得到了消息，當著這麼多記者的麵問出來，不就等於告訴全世界，楚向南是個不能人事的太監嗎？
這跟當麵扇楚向南一巴掌也沒有區彆了。
蘇蔚然也不知道為什麼，一股濃濃的憤怒突然從心口湧出，就好像是什麼屬於她的東西被人狠狠踐踏了一樣。
她抓著女記者的手越來越用力，後者承受不住，痛呼出聲，差點連話筒都從另一隻手裡掉下去。
“我不知道你從哪裡聽到的謠言，但我警告你，沒證據的事情不要亂說，我們董事長身體如何，也輪不到你操心。”
蘇蔚然一字一頓的說道，冰冷的語氣就像北極刮來的寒風，明明是大夏天，卻讓所有記者下意識縮起脖子。
楚向南也沒想到蘇蔚然會主動為他說話，瞳孔倒映著女人的影子，眸光深邃複雜。
蘇蔚然見女記者疼的眼淚都出來了，才慢慢鬆開手指，即便如此，女記者還是一個踉蹌，捂著手腕差點跌倒在地。
所有人都以為女記者緩過疼痛後，一定會立刻衝蘇蔚然發火，沒想到她擦淨眼淚後，居然又把話筒遞到蘇蔚然唇邊。
“請問這位小姐，你是楚董的什麼人？女朋友嗎？還是情人？不然為什麼這麼確定楚董的身體沒有問題？你們已經同居了嗎？你怎麼證明楚董那個地方出現問題隻是一個謠言？”
蘇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