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保證，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這個人今天絕對死定了。
他連來電顯示都沒看，長指直接用力一劃：“說。”
“……心情不好？”那邊沉默了幾秒鐘，陸行之試探的問道。
“有話就說。”聽到是陸行之的聲音，楚向南的語氣才好了些，這些年他一直覺得虧欠這位兄弟很多，所以哪怕有再多脾氣也不會向著他發。
陸行之見楚向南語氣恢複正常，知道他那裡沒出什麼大事，鬆了口氣，笑著說：“快遞我收到了，我以前都不知道，原來先生這麼喜歡小孩子。”
整整一箱子玩具和故事書，而且看的出來，都是經過精心挑選的，絕不是敷衍的讓人亂選一氣。
楚向南想起送玩具的事，表情緩和了些：“我從沒說過我不喜歡小孩兒，而且他們兩個……”
他話說了一半，忽然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兩個孩子，沉吟一會兒，才找到一個比較貼切的詞：“挺討喜的。”
陸行之想想兩個小家夥的模樣，點頭：“確實。”
不過，就算討喜也不值得楚向南這麼用心吧？
彆人不了解楚向南，他還能不知道嗎？
如果真的隻是單純討喜，他讓陸清遠或者慕雲海兩人去選就夠了，何必親自抽出時間去給毫無關係的孩子選禮物？
“那倆孩子，真和先生沒關係？”陸行之想著，忍不住又問出來了。
“有怎麼樣？沒有又怎麼樣？你準備去告訴老太太？”楚向南眸都沒抬。
“也是。”陸行之聽到這話，灑脫的一笑。
楚向南的脾氣，如果那兩個小家夥真是他的種，他說什麼都不會讓他們流落在外的。
總不會是不知道吧？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