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楚向南抿著唇，用濕巾一點點將手上的墨水擦掉：“查蘇蔚然今天和誰打過電話。”
“是。”陸清遠不敢問為什麼，對著楚向南鞠了個躬便離開了。
他剛剛就在想是不是和蘇小姐有關，沒想到真被他猜中了。
這個世上除了蘇小姐外，恐怕也沒其他人能讓先生動這麼大的怒。
楚向南目送陸清遠離開，眼神諱莫如深。
蘇蔚然的變化是從昨晚他離開後開始的，換句話說，十有八九和許南方有關。
他不知道許南方跟她說了什麼，他也懶得弄清楚，不過如果他們兩人真的有什麼，他不介意對許南方下手。
看在兩家的關係上，他可以留他一命，也可以留下許家，但他這個許氏總裁的位置是絕對不可能繼續當了，也彆想留在國內。
他楚向南，可從來不是什麼好人。
至於她，他會讓她身體每一處都記住，誰才是她的男人。
蘇蔚然在電梯裡緩了很久才走出來，回到辦公室，這個時候她已經收拾好心情，又恢複了一貫清冷的樣子，就像以前她的那樣。
這一幕落在楚向南眼裡，讓他愈發惱火。
這女人是什麼意思？準備徹底和他劃清界限？
做夢！
她這輩子都彆想離開他。
楚向南心情不好，連帶著整個楚氏總部都彌漫著一股低氣壓，每個人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觸怒到楚向南。
蘇蔚然也一樣，一個下午被楚向南吹毛求疵了好多遍，弄的心裡一團火，又發泄不出去，表情就變得更冷了。
結果就是，楚向南周身縈繞的冷氣也越來越低。
屬於是惡性循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