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傑無奈地笑了笑。
“那自罰一杯吧。”
徐子墨今年二十二歲。
少喝一些應該也不影響第二天的課程。
“嗯,謝謝林叔叔。”
徐子墨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林傑笑著點點頭,然後轉向徐安青說道。
“以徐子墨清北大學的學曆,在京城的頂尖公司也很受歡迎。來我的林氏集團,會不會有些大材小用?”
他的話中有話。
有徐安青這樣的父親。
安排兒子進京城的頂級企業也不難。
為什麼還要讓徐子墨來自己的林氏集團呢?
徐安青心如明鏡,自然聽出了林傑的言外之意。
他抿了口茶,笑著問道。
“我們認識多久了?”
林傑回憶道。
“二十三年了。當年你初到京城,人生地不熟,記得你妻子懷著子墨時,為了生計在一家小餐館幫忙。一次小小的意外,差點讓她丟了工作。我恰好路過,幫了個小忙。自那以後,我們的友誼便開始了。”
徐安青感慨道。
“是啊,轉眼二十三年了。這些年的經曆讓我看清了很多人,也明白了很多道理。與其相信京城那些大企業家,不如相信你這個多年的老朋友。”
林傑明白了徐安青的顧慮。
他擔心外人給徐子墨設陷阱。
不僅會毀了徐子墨的前程。
還可能牽連到他自己。
“我明白了,我們喝酒吧!”
林傑舉杯與徐安青碰杯。
徐安青一飲而儘,放下酒杯後繼續說道。
“我兒子去你公司,也不要特殊對待,最好讓他從基層做起。”
林傑朗聲笑道。
“哈哈哈,既然你這個當父親的都這麼說了,我當然沒意見......”
203包廂。
沈凡喝了幾杯烈酒。
程鐵正在講述梅花莊裡那個心理療養院的嚴密。
他喝了幾杯白酒此時有些醉意,開口說道。
“那地方簡直......比我們之前在境外執行任務的地方還......”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