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想出來的......”
沈凡輕聲一笑說道。
“如果你說是賀哥的主意，我可能會相信。但如果說是你的主意，我可不太信。讓我猜猜，這應該是林清影的主意吧？”
王佳佳是那種外表堅強，內心卻很脆弱的女孩。
她不太可能想出催促補充資料這樣的直接方法。
江菲菲雖然看起來不拘小節，但實際上非常膽小。
所以也不太可能想出這樣的方法。
賀知州性格多變，行事隨意。
如果他想出了這個辦法。
他不會含糊其辭地敷衍沈凡。
因此，沈凡推測這個辦法是林清影想出來的。
“我就知道瞞不過你......”
王佳佳無奈地笑了。
“這有什麼可隱瞞的，我也能想到催促補充資料的辦法！”
沈凡不以為意地笑了笑，隨即繼續享用他的烤肉。
王佳佳解釋道。
“是林總讓我們不要告訴你的......”
沈凡的動作突然停頓了一下。
他聲音裡帶著一絲不經意的急切問道。
“她最近有頻繁地找你嗎？”
沈凡最近忙於工作。
隻有在夜幕降臨四周寂靜無聲時，才會不由自主地想起林清影。
王佳佳回答說道。
“最近聯係不多，而且這幾天她手機一直關機。”
沈凡輕輕歎了口氣，語氣溫和說道。
“夜深了，早點休息。”
電話掛斷後。
沈凡抿了一口白酒。
儘管外麵的天氣寒冷。
但在爐火旁享受著烤肉和白酒。
沈凡感到身體暖洋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