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笑了笑：“前輩勞苦功高，在這護持我這麼多年，等出去之後，自然少不了前輩的辛苦酬勞。”
聞言，文聖臉色微變，然後正色道：“咱們皆是人族，而且你還是我的後輩，你見過前輩向後輩要辛苦酬勞的嗎，庇護是應該的......”
“所以你最多隻能說，這是有福同享，說什麼酬勞，太見外了。”
李玄嘴角一抽，驚歎道：“文人的說話方式，真是翻過一座山，又見一座山。”
文聖疑惑：“此言何意？”
李玄回答：“拐彎抹角！”
文聖：“......”
兩人一路調侃交談，而腳底下卻是沒有停過。
因為天人戰場的一切都是被寂滅，甚至朝著四方波及而去，所以在這絕對寂滅的絕對虛空之中，是找不到任何一處虛空或是空間節點，建立起傳送陣的。
所以他們隻能‘徒步而行’。
因此，兩人在這浩瀚無邊的天人戰場之中，足足不間斷的極掠而行兩年，才是終於看到了一座大州的邊緣。
“終於看到了，沒有超級傳送陣，若是尋常散仙，恐怕需要的時間更久，最起碼數十年時間是要的。”
文聖看著前方，驚歎道。
他知道如果不是有真仙之手引路，以及引動一絲真仙之力，在寂滅為虛空的天人戰場之中極掠航行，恐怕沒個幾百年，即便是直線距離，也不可能走到天人戰場的邊界。
這裡實在是太大太大了。
而且他們無法進行虛空大挪移，或是撕裂空間節點，直接進行縮地成寸，前往另外一處。
即便散仙速度再快，沒了這些虛空與空間的挪移之術，也需要花費不短的時間。
李玄看著前方，神色一動：“前方，有異狀，似乎有人在大戰！”
很快，李玄眼底劃過一抹意外之意：“而且，還是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