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還是點頭。
見到李玄承認。
燿天禁主臉色愈發的凝重起來，語氣低沉：“看來，是真有著無上真仙隕落於此，並且被你得到了一些東西？”
“真仙的隕落，影響太大太大，對於他的宗門而言，猶如天塌了，對於對手而言，則是能夠吞並一切，所以不論如何，這對於你來說，都是不好的。”
“而且真仙來自上界，甚至是從古仙界之中走出的絕巔生靈，所以代表著我們的對手......”
“也是來自上界！”
李玄點頭，歎道：“其實說到底，不論有沒有我，仙靈界與上界的因果，都是避無可避的。”
“燿天禁主，你也是來自界外，你應當是知曉仙靈界的一些秘辛吧？”
聞言，燿天禁主沉吟片刻，說道：“傳說仙靈界來曆極大，疑似傳說中古仙界消失之前，一塊古仙界的世界碎片碎花。”
“儘管這對於仙界而言，不過是皮毛，但是對於上界來說，古仙界碎片，足以令他們感悟仙道規則，令他們能夠在仙道之路上走得更遠！”
“而且，對於上界來說，他們看待下界的眼神，如仙靈界修煉宗門看待凡俗......”
他說得很直接，很殘忍。
但這也是現實。
沒有哪個修煉者會在乎凡俗生靈是什麼看法，隻要是對自己有利的，他們都要爭搶！
凡人？
螻蟻罷了！
李玄看著燿天禁主，問道：“如今仙靈界已是到了最為關鍵的時期。”
“你的選擇呢？”
“是離開，還是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