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戰循聲望去,卻見一個管家模樣的老人,站在進出宴會廳的台階上,雙手插兜,嘴上叼著一個漢白玉製成的煙鬥,一副盛氣淩人的傲慢姿態。
在其身後,還跟著七八個西裝墨鏡的保鏢,一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打量著秦戰。
“富叔,我們有邀請函,是來參加晚宴的,還請行個方便,放我們進去。”
在這種場合,即便是向來心高氣傲的蘇曼玲,也隻能低頭服軟,陪著笑臉說好話,白雲裳則配合默契的出示邀請函,她倆都不想惹事。
老人名叫錢國富,是錢家的大管家,從小就為錢家做事,深得錢家高層的重用與信任,皮笑肉不笑的冷哼道:“蘇小姐、白小姐你倆當然可以進去,但這廢物還是趕緊滾蛋吧,我要是允許一個又瞎又傻的廢物進入宴會廳,參加宴會的其他人都會覺得掉身價,他會拉低了所有人的檔次,更何況,他連邀請函都沒有,我憑什麼要放他進去?”
白雲裳正色道:“富叔,根據邀請函上寫的規則,手持邀請函的人可以攜帶一名同伴參加宴會。秦戰就是我的同伴。”
“嗬嗬,規則是由我錢家製定的,最終的解釋權在我手上,我說這廢物不能進去,那他就是不能進去,半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錢國富老氣橫秋的冷聲道,“我寧可允許一條狗進去,也決不允許這廢物進去。在我眼中,這廢物連條狗都不如。”
錢國富執意阻擋秦戰進入宴會廳,也是受錢富生的指使。
錢富生想徹底激怒秦戰,然後他又在大庭廣眾之下寬恕秦戰,從而在各界名流麵前塑造出他錢富生寬厚仁慈的形象。
“我若是執意要帶秦戰進去呢?”
白雲裳臉色一沉,不怒自威,語氣中流出濃濃的火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