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月柔眼神之中更是充滿尊敬,對許麟天的醫者仁心所折服,起身對其九十度鞠躬,深深感激道:“無論如何,我劉月柔欠許神醫一條命,今後許神醫若有用得到月柔的地方,儘管吩咐!”
許麟天被劉家父女的熱情搞得有些受寵若驚,隻能尷尬一笑。
就在這時,他忽然想起方才門口的兩隻石獅子,於是許麟天臉色一沉,一臉嚴肅地說道:“對了,劉小姐,我與城首還有一些私事要聊,你看......”
此言一出,劉月柔自然是善解人意地起身笑道:“那我便不打攪許神醫與父親談正事了,月柔告辭。”
說完這話,劉月柔起身朝樓上走去,準備回房。
城首劉權盯著許麟天,好奇問道:“許神醫,您這是......”
許麟天沉聲道:“劉城首,現在隻有你我二人,是時候談談你這宅子的風水了!”
此言一出,劉權頓時心頭一顫,喝了一口茶水壓壓驚,旋即點頭道:“許神醫!我現在對您是一萬個心服口服,您的醫術都如此精湛,我相信,您的風水堪輿之術,必然也是大師級彆!關於門口那兩隻石獅子,我也正想請教許神醫呢!隻是剛才小女在此,我不想她過於擔心,這才沒有開口!倒是沒想到許神醫思慮如此周全,先我一步支開小女!”
許麟天斜瞥大門方向一眼,微眯起眼道:“方才一到劉城首這宅子之時,我便發現了門外的石獅是有風水大師刻意整你!劉城首七年之前,可曾得罪過什麼世外高人?!”
劉權眉頭緊皺,跟隨許麟天的引導,開始低頭思考起來。
“七年......七年之前,我的確是得罪了不少對頭,不過許神醫你也知道,官場如戰場,每個人都想升官發財,可是官場都是一個蘿卜一個坑!我當了城首,自然會有其他人被擠下來,等等......神醫的意思是說,七年前與我爭城首之位而未得逞之人,就是這石獅子的罪魁禍首?”
劉權細思極恐,一雙眼睛瞪大到了極致,滿臉驚駭地問道。
許麟天微眯起眼,大腦飛速運轉道:“目前根據我的判斷,不排除這個可能,這個幕後主使,必然具備以下幾種特質。”
“第一,他設風水局影響劉城首的氣運,說明你們之間,必然有天大的過節,否則隻是小過節的話,根本不必如此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