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一幕,李青玄笑著搖了搖頭,不動神色地對身旁的一名茅山派弟子說道:“此人道行不淺,根骨卻奇差,不必登山了。”
那名茅山派弟子緩緩點頭道:“是,掌教大人!”
緊接著又陸續有人飲下酒壇之中的酒,皆是酩酊大醉。
一個個壓根兒就爬不了山,就連走路都艱難。
少數幾個道行夠深的道長,倒是能夠把持本心,不受影響。
天神殿張道存便是如此一位妙人。
張道存笑眯起眼,單手端起酒壇,仰頭將整個酒壇之中的酒悉數服下,卻完全不收任何影響。
他一人喝光一壇酒還不作數,還要接二連三幫天神殿的弟子們將其餘酒壇裡的酒都飲下。
不多時,張真人便以鬼魅般的身法來回穿梭在各個酒壇之前,將一壇壇烈酒紛紛一飲而儘!
做完這一切後,張道存大袖一揮,抹去嘴角酒水,散儘渾身酒氣,整個人神清氣爽,爽朗笑道:“過癮!”
張道存的聲音在茅山空穀之中來回回蕩,嗓音來去無蹤,卻隱隱蘊含著高深道法。
那些聽聞張道存嗓音的修士們,原本酩酊大醉,一個個都快神誌不清了。
可這一刻,卻如同醍醐灌頂一般,紛紛清醒過來!
“怎麼回事?!剛才貧道無非小抿一口酒,結果瞬間就不省人事了,莫非是這酒有問題?!”
那名道長後知後覺地呢喃道。
茅山派掌教李青玄則是笑眯起眼,一雙眼睛直勾勾盯著張道存道:“張真人還真是深藏不露啊,幾年不出山,一出山便輕而易舉破了我這醉仙陣。”
轟!
此言一出,全場啞然。
“醉仙陣?莫非方才那些酒壇,不是真的酒,而是能讓人醉倒的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