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麟天淡然一笑,伸手一指,隻見一陣狂風猛然吹過,那冬至的包廂門瞬間關閉,將陳恭的退路徹底封鎖起來。
“彆著急,我這就送你下去陪陳瑞傑。”
許麟天沉聲說道。
就在許麟天準備動手之際,陳恭忽然“噗通”一聲轟然跪在地上。
他苦苦哀求道:“饒命!大師饒命啊!”
許麟天一愣,沒想到陳恭居然可以這麼快就表演變臉。
許麟天啞然失笑道:“不是吧,陳家主,你剛才還放狠話要取我性命呢,現在又改口叫我大師,還讓我饒命?”
陳恭也是直接舔著臉,跪地磕頭道:“大師饒命!大師饒命!我陳某人有眼不識泰山,冒昧頂撞了大師!”
“還請大師不要跟我計較!至於我兒子的死,是他活該!是他自己作!”
“之前陳某人所說的狠話,不過隻是一時衝動,還望大師不要放在心上!”
“隻要大師肯饒我一命,我願將所有財富親手奉上!”
許麟天見狀,微眯起眼道:“想不到陳家主還真是能屈能伸呢,不愧是曾經的錦州一把手。”
陳恭臉色一沉,低頭沉聲道:“都是過去的事了,往事不提也罷!如今的我隻是一階凡夫俗子,隻求大師能放我一馬!”
許麟天聞言,點頭道:“哦?看來剛才是我誤會你了?你沒有想要我的命?”
“豈敢豈敢!陳某人不過是一時魯莽,這才口出狂言,現在陳某人已經深刻地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懇請大師原諒!”
陳恭言語之間,情真意切,隱忍到了極點。
這反而是他城府極深的表現。
許麟天洞若觀火,自然不會被陳恭所變現出來的懦弱給欺騙。
他直接走到陳恭身前,隨手將剛才那把手斧扔到陳恭身前,說道:“行,那我也給你一個機會。”
“隻要你現在用這把手斧自斷雙手雙腳,那我就饒你一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