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孫老爺子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
“爸，我是誌明啊！您不記得了嗎？”
孫誌明鼻子一酸，眼眶泛紅。
“誌明......”
孫老爺子費力地吐出這兩個字，聲音沙啞得厲害。
看到父親還能認出自己，孫誌明激動得熱淚盈眶。
一把握住父親的手，哽咽道：“爸，您還活著，真是太好了......”
一旁的孫誌偉見狀，也忍不住紅了眼眶。
他強忍著心中的激動，開口問道：“爸，您還記得我嗎？我是誌偉啊！”
孫老爺子轉頭看向孫誌偉，眼神中逐漸恢複了一絲清明。
“誌偉......你們......”
孫老爺子想要說話，卻因為太過虛弱，隻能斷斷續續地吐出幾個字。
秦雙沒有理會身後孫家人跟老爺子說的什麼，徑直走出了房間。
他需要一點空間，讓自己從剛才那沉重的氛圍中抽離出來。
“秦先生！請留步！”
錢老步履匆匆地追了出來，一把年紀的人了，走起路來卻虎虎生風，一點也不像年過古稀的老人。
秦雙停下腳步，轉身看向錢老，示意他有什麼話直說。
錢老快步走到秦雙麵前。
“秦先生，老朽有一事不明，還望賜教。”
“錢老請講。”
秦雙淡淡說道，他知道錢老想問什麼。
“當初穀主將回魂丹交給老朽時曾言，此丹藥效霸道，卻也隻能喚回病人一絲意識，無法真正救命。可為何......”
錢老頓了頓，似乎在組織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