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和沈,這個平日裡文質彬彬的“儒商”。
此刻卻像一頭瘋狗,眼裡閃著瘋狂的神色。
他手裡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刀尖抵在容雲溪的脖頸上,隻要輕輕一劃,就能要了她的命。
“秦雙,你也有今天!”
容和沈看到秦雙,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仿佛已經看到秦雙跪地求饒的畫麵。
“你不是很有本事嗎?你不是很有錢嗎?我倒要看看,你今天能不能救得了她!”
秦雙強忍著心中的怒火,臉上卻出奇地冷靜,隻是眼神瘮人得可怕,仿佛能將人凍結成冰。
他隻用了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就掩蓋了自己的情緒。
語氣平靜得像是在談論今天的天氣。
“容和沈,你綁架雲溪,就不怕容良吉找你麻煩嗎?這畢竟是他親生女兒呢。”
“容良吉?”
容和沈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瘋狂地大笑起來。
“他算個什麼東西?沒有他容家也不會走到這一步?我告訴你,我已經把所有的錢都給了白虎幫,隻要你敢動我一根汗毛,他們就會要了這死丫頭的命!”
“你......”
秦雙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
他看了一眼拚命搖頭示意他走的容雲溪,心中微微歎了一口氣。
“說吧,你想怎麼樣?”
秦雙的聲音毫無波瀾,仿佛在問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
容和沈以為秦雙服軟了,得意地狂笑起來。
“我說過了,你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頭!”
秦雙冷冷地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如果我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