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挑了挑眉：“哦？這麼說，還得拿出點真本事才行？”
卡爾南德優雅地點了點頭，對於K的問題在他意料之中。
“條件嘛......”
他拖長了聲音，故作神秘地笑了笑。
“我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
K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
“得，您慢慢想，反正我也不急。”
他轉頭看向秦雙，“我說老秦，咱們明天怎麼去烏爾丹？不會又要坐經濟艙擠沙丁魚吧？”
秦雙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普通飛機就好。”
卡爾南德放下酒杯，饒有興致地插話。
“我的私人飛機還在，不如一起坐？速度快，也舒服。”
“對啊對啊。”
K立刻附和道。
“老秦，你就彆死要麵子活受罪了！”
“卡爾南德的私人飛機，那可是頂級的享受啊！空姐漂亮，酒水隨便喝，還有......”
他擠眉弄眼地壓低聲音，“說不定還有特殊服務哦！”
秦雙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語氣堅定地拒絕了。
“不用麻煩了，我習慣了。”
卡爾南德也不強求，隻是微微一笑。
“那就聽你的。”
K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真是的，好東西都不知道享受。”
他聳聳肩，反正他怎麼樣都能坐，舒服不舒服都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