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璿聽聞這兩句話,低著頭並未反駁,同時也未曾開口選擇反駁。
看著駱璿糾結的模樣,顧景炎並未覺得憤怒,他不會左右她的決定。
可看到雲天,那一張事不關己的冰塊臉,顧景炎的心頭就燒起了一股火,他想要出劍。
以往流暢的真氣,如同水銀一般沉重,拚勁全力也不得一動分毫。
他全力調動真氣,不行。
玄武吐息法暫時沒了作用,氣息甚至連一個周天都做不到。
望著雲天侃侃而談的模樣,被他可以忽略的虯龍大日經又一次運轉起來。
識海內凝聚的赤龍元神嘶吼著,掙紮著,一聲怒吼
猛然從心頭躍起。
顧景炎的耳邊隻覺得有什麼東西破了,一股奇特的力量,從他的身上散發開來,一條赤龍虛影浮現在他的背後。
他雙目通紅,真氣化作赤紅之色,纏繞在劍身之上,蠻橫的劈了下去。
雲天皺眉一掌拍在劍鋒之上,顧景炎直接倒飛出去,砸在了地上,體內真氣激蕩吐出一大口血。
駱璿連忙來到他的麵前,有些憤怒的看向雲天。
“你在做什麼?仗著修為欺負小輩?”
“我收回那句話,這小子還算有些天賦。”
雲天看著掌心的血痕,抬起手指輕輕一抹,傷口便消失在手掌中。
顧景炎又吐了口血,撐著劍站了起來。
“還算?這裡可是大夏,是皇城,豈容你隨意進出。”
“我要找的人是她,跟你有什麼關係?”
雲天皺起眉頭,隻覺得眼前之人有些不知好歹了,並未繼續出手,對著駱璿道。
“我的話你好好考慮一下,你留在這裡對他、對大夏都不是什麼好事。”
“此地是皇城,豈容你隨意進出。”
一個有些邋遢的中年漢子,扶了扶鬥笠,站在顧景炎身前道。
“打了我徒弟想走?莫不是覺得我趙玄罡好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