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歌腳下一點,一擊白鳳點頭刺出,周身真氣化作劍氣,霎時間,布滿身前。
青色劍光縱橫交錯,猶如春風,也如夏雨,密密麻麻讓人無處可躲。
麵對劍光,顧景炎的應對方式十分簡單粗暴,他從未想過可以用彆的方式來打擾這家夥,而是選擇一種更加粗暴簡單的方式。
高舉玄重劍,小臂發力,一劍劈下。
簡單粗暴,有效。
重劍當空攔住劍氣,劍身一卷,順勢一劍劈出。
當!
隻一劍,顧長歌便後退了數步,眼神錯愕地看向顧景炎。
“你這是劍法?”
“怎麼算不得劍法。”
顧景炎的毫無招式可見,隻是將真氣灌注劍身之中,朝著前方砸出。
不管是劍氣亦或者是劍招,在這一擊之下全部支離破碎。
三招之後,顧長歌的手臂不住的顫抖,青歌劍身微微顫動,仿佛要被劈斷一樣。
麵對這種不講理的方式,顧長歌的一切劍術仿佛都失去了意義。
尋常長劍要是如此出手,顧長歌覺得以自己的劍術可以輕易的破解,可顧景炎手中的玄重劍,與其說是劍,更不如說是劍條。
那沉重的劍身,再加上顧景炎的手法,像是在揮舞一根棒子,這讓顧長歌根本占不到優勢,甚至還被壓著打。
看著顧景炎嘴角的笑意,顧長歌深吸一口氣,手中長劍直接扔出。
青歌長劍在陽光之下,出現了一道影子。
不,不是影子。
而是一柄漆黑如墨的飛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