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處缺口,一百二十三道傷口,致命傷是割斷脖頸的飛刀。”
他是皇帝同樣也是一位父親,他可以容忍自己的兒子鬥爭,哪怕是他自己默認的,可無法容忍其他人插手這件事。
他記得自己兒子身上的每一處傷口,記得他死亡時的模樣,同時也清楚隻有誰才能斬出這樣的刀。
“父親......”
顧瑾年看著自己手臂上的傷口,深吸一口氣起身道。
“兒臣明白了。”
“一天。”
老皇帝緩緩開口,這一次是他的警告。
警告顧瑾年要講規矩,也在警告其他人,莫要繼續插手這件事。
顧瑾年並不在意手臂上的傷口,傷口傳來的疼痛刺激著他,他咬著牙說道。
“隻要這個人在大夏,我會找出來並且殺了他。”
“我要活的。”
老皇帝糾正了一點。
這座城是他的,這片天下也是他的。
他說要活的,那就隻能是活的。
顧瑾年聞言點頭,轉身離開房間。
剛一出門,守在門口的蕭合,剛要詢問什麼。
卻聽到晉王殿下毫不客氣的出聲道。
“封鎖盛京,直覺告訴我殺了他的人在盛京,不過還是要通知各地州府,封鎖道路圍殺。”
七皇子顧長歌死去一天之後,終於有人意識到了,當這座繁雜臃腫的朝堂,為一個人的意誌所轉動的時候,將會是多麼恐怖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