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裡狂死死捏住雙手,眼中的怒意再也隱藏不住。
“有你這樣比麼?輸贏之間的賭注與代價,根本就不等同。”
“不等同麼?”
顧瑾年冷笑一聲,指了指他,同時也在告訴在場所有人。
“你錯了,是平等的。”
“唯一的區彆在於,你是金國王子,而我是大夏晉王,你我的位置決定了代價。”
“這場遊戲你沒得選,要是我樂意現在就可以揮兵金國,遠不遠陪你玩看的不是你,是我。”
“你若是不服,可以打一場,看看我大夏有沒有這個本事。”
沙裡狂毫不懷疑大夏有沒有這個本事,
大夏與天魔聖國征戰多年,麾下將士無不身經百戰,對於金國來說,這是一尊無法撼動的龐然大物。
哪怕是受傷的巨獸,倒下的波動也足以碾死他們。
“這話我不單單對其他人說,也是在對你們說的。”
顧瑾年目光掃過其他人,語氣有些森寒。
一旁的顧雲萬,見狀大笑了起來。
似乎是在嘲諷自己兄長的手段,也許是在諷刺周圍人的天真。
“兄長說的不錯,我與他雖然有些算計,但畢竟我們是兄弟,要是你們覺得可以肆意妄為,我不介意吞了你們,再處理家事。”
顧瑾年看了一眼身旁的人,眼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不過倒是有些意外的看了自己弟弟一樣。
顯然沒想到他可以說出這樣的話。
這位晉王殿下拔高了聲音。
“未來五年,各國進貢的金銀,不僅不會減少,還要增加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