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炎左右看了看,沒好氣的說道。
“出來吧。”
“祝洪?你還能跑到什麼地方去!”
一位年輕的道院修士,踢著一柄桃木劍,義正言辭的開口。
仿佛顧景炎是什麼罪大惡極之輩一樣。
打量著來人的模樣,顧景炎嘴角不經意的抽搐了一下,沒好氣的出聲說道。
“就你一人?也想將我攔著。”
“你的一拳打下去我也許會死,可你一定跑不掉,我已經通知三院修士。”
道院修士對於自己相當有自知之明,索性直接扔掉了手中的桃木劍。
完全是衝著讓顧景炎動手打死他去的。
他篤定就算顧景炎殺了他也走不出盛京,就算是自己死,也要讓眼前的狂徒伏誅。
顧景炎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是誇這個家夥有自知之明,還是說他有想法。
見他確實做出了這樣的決定,顧景炎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說道。
“行了,我不殺你。”
“怎麼會,你可是血手祝洪。”
年輕的道院修士,一副不要騙我的模樣。
“血手這個名號,可是你殺了數千人才殺出來的,像你這樣罪大惡極之徒,怎麼會輕易的放過我?”
“......”
顧景炎還是頭一次知道,關於自己的消息,到底傳到了多麼離譜的地步。
對此他不想反駁什麼,隻是有些好奇三院修士的精神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