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把樣式不一的長劍,掛在鋪子內泛著寒光,隻一眼他就意識到,這些劍的品階都不低。
可以說都是難得的好劍。
他走進細細端詳,不由滿意的點頭。
“這位客人您要些什麼?”
正在打鐵的漢子見到來人,放下手中的活計,擦了擦汗湊過來說道。
隻是他臉上的笑容還未浮現,立刻凝固了起來。
“怎麼是你?”
“你竟然在這?”
顧景炎有些意外,眼前打鐵的漢子膚色微黑,看起來似乎少被火焰熏著。
一身麻布短襟,赤裸著上身露出力量感十足的肌肉,看起來就是個鐵匠。
與他記憶之中,一身白衣單刀壓群雄的葉玄,完全是另外一個人。
他之所以沒有認錯不是因為彆的,而是因為葉玄的眼神。
那恨不得要把他給弄死的眼神,顧景炎可再熟悉不過。
“我本以為你離開的盛京,想不到竟然找了這麼一個好地方,有這好地方你應該告訴我一聲。”
“告訴你?讓你帶著三院修士剿了殿下的勢力?”
葉玄語氣並不好。
在他眼中,顧景炎就是那個出賣殿下的人。
雲州王府的門客之中,隻有一個人沒有受到這些事情的影響,甚至順手乘上了晉王的東風。
那就是如今在三院內,風頭正盛的祝洪。
顧景炎見狀笑著擺手:“你不用把我想的這樣壞,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