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
顧景炎點了點頭,這其中似乎有王君之的授意,看來當初自己沒有選錯人。
司南伯聞聲往前走兩步,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奏折念了起來。
“禮部侍郎崔鶴,收受賄賂提拔自家子侄,收陰一萬三千兩;工部庫房管事晏榮勾結戶部官員,挪用庫房材料以次充好,用作修繕各部官員的庭院。”
“除此之外,還有用私刑、以權謀私、強搶民女等人一共一十三人。”
司南伯拿著早就準備好的名冊,點了十三個人的名字,這其中職位最高的乃是禮部侍郎,最低的乃是庫房的書吏。
當他點出這些人後,一些官員慌張的跪了下來。
顧景炎也沒有廢話,該收拾的收拾該下獄的下獄,至於證據?
在場有幾個乾淨?總能找到一些證據。
而那一本冊子很厚,最少不會隻記載了十三個人。
崔正看著這一幕,沉默著並未開口。
顧景炎見狀問道。
“爾等可還有意見?”
“臣沒意見了。”
崔正聞言點頭說道,語氣之中未聽到一絲不甘,甚至有些願意主動配合他。
而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監察司以極快的速度成立,開始清掃所有不安分的官員。
隻要被查到的官員,拔出蘿卜帶出泥被清理了不少。
其中最為嚴重的暗子,就是世家買官,連帶著千年世家賀家,被直接提出了權利中樞。
之後監察司的動作逐漸小了起來,就好像一柄刀一樣,出鞘之後震懾內心不安之人,再懸在所有人的頭頂。
盯著這些人內心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