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顧景炎輕聲說了一句。
良久之後,林寒柔才抬起頭,咳嗽了聲說道。
“走吧,帶我去看看。”
“嗯。”
顧景炎點了點頭,帶著她朝著盛京趕去。
車上顧景炎緩緩說著這段日子發生的事情。
“卓顏師兄如今正在大夏各地遊走,說要好好看一看大夏的天地。”
“如今盛京內比之前局麵要明良多了,再過一段日子,也許就可以徹底穩定大夏。”
“你在稷下過的怎麼樣,我聽卓顏師兄說,如今你在稷下可是炙手可熱,不知道有多少讀書人,都想要見一見你的風采。”
一路上都是顧景炎在說,而林寒柔回應的很少,甚至大部分的時候,還有些生氣並不想與顧景炎再廢話什麼。
很快他們來到了那座可以看到整個盛京的小山頭,一座不大的墳包出現。
林寒柔跪在墳前,小心翼翼清理著上麵的雜草。
“女兒錯了,我不該去稷下,我應該陪著您才對。”
林寒柔後悔了,她後悔自己所做的決定,望著再也不會說話和勸阻自己的父親,她知道自己錯的離譜。
顧景炎拍了拍她的肩頭,說道。
“彆這樣想,我和卓顏師兄都曾有機會攔住他,我當時有些遲鈍並未明伯父的想法,而卓顏先生說,這是伯父自己的決定。”
“伯父說總得有人去做這件事,父皇做的事情不對,總要有人告訴他。”
“你是他唯一放心不下的,也是他的驕傲。”
顧景炎知道說這些無用,但還是將該說的話說出來,從袖子拿出一枚鑰匙遞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