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僵在了原地,似乎說什麼都沒有必要了。
陳嘉琪還在那邊喊著:“他是不是在外麵有彆的女人了啊,我知道是我不好,我留不住丈夫的心,那就離婚吧,顧源我放你自由。”
“嘉琪快彆這麼說。”
媽媽心疼地摟住陳嘉琪:“你放心,我們家隻會有你這一個兒媳婦,那臭小子要是敢對不起你,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雙方父母很快就做好了協商,我名下所有資產都轉給陳嘉琪,我家也會給陳家做出補償。
至於我和陳嘉琪的婚姻,無論之前是為了什麼要離婚,之後都不準再提這件事。
我不得不接受,我和陳嘉琪將會徹底捆綁在一起,一輩子。
等到雙方父母離開,我望向病床上的陳嘉琪久久沒有說話,在巨大的變故麵前,好像我說什麼都是徒勞。
但我始終堅定,其中有鬼。
首先陳嘉琪就算是懷孕,懷的也不會是我的孩子。
其次,在生死關頭她並沒有救我,她也根本就沒有這麼做的必要。
不僅如此,陳嘉琪現在這副平靜的甚至有點冷漠的模樣可根本看不出一點失去了孩子的痛苦,也看不出一點接受不了自己殘疾的模樣。
她那麼平靜,平靜得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
我終於忍不住開口
“陳嘉琪,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嗎?”
“我做什麼了?”
陳嘉琪冷聲道,看向我的眼神是一如既往的不屑,突然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