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了?不是說好了今天陪我的嗎?”她質問道。
我趕緊換上一副歉疚的表情,說道:“臨時有個重要會議,我實在走不開。”
“我保證以後不會再這樣了?”
我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撫她。
陳嘉琪哼了一聲,但還是沒再說什麼,隻是氣鼓鼓地趴在我胸前。
我鬆了口氣,心裡暗暗得意。隻要哄哄她,她就不會再追究了。
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借口公司業務繁忙,儘可能減少回家的時間。即便不得不回去,也總是很晚了才到家。
陳嘉琪雖然有護工日夜照顧,但還是對我的怠慢表現出強烈的不滿。隻是礙於身體不便,也拿我沒辦法。
我對她的抱怨充耳不聞,一門心思撲在公司的事務上,巴不得把所有時間都花在外麵,免得回家麵對她的糾纏。
一連兩三周,我都是忙裡偷閒,蜻蜓點水般地回了幾次家,其餘時間不是在公司忙到通宵,就是借口應酬在外不歸。
陳嘉琪對我的冷落很是不滿,氣得跳腳,但又無可奈何。
有了專業護工的悉心照料,她倒也說不出什麼。
隻能偶爾打電話來衝我撒撒嬌,發發牢騷,除此之外也無可奈何。
就這樣過了一段時間,我的生活總算清淨了不少。
雖然還是免不了要應付陳嘉琪的無理取鬨,至少不用整天被她纏著了,我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我看在孩子的份上給她請了護工,卻從沒想過要儘一個丈夫的責任。
對我來說,這個女人不過是一個必要的附屬品,一旦失去利用價值,隨時可以拋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