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知,要跟陳嘉琪攤牌,無異於跟整個陳家開戰。這個仗,現在的他根本打不起。
我每天強打起精神,在公司周旋。對顧城逢迎諂媚,暗中卻磨刀霍霍。
可惜,天不遂人願。陳嘉琪這賤人,還不斷在背後給他添堵。
她三天兩頭跑到顧城跟前告狀,說什麼我在外招蜂引蝶,要休了她另娶高門。
顧城哪裡聽不出她話裡的意思?當即勃然大怒,把我臭罵了一頓。
“我讓你搞事業,不是讓你在外麵花天酒地的!要是再敢胡來,信不信老子打斷你的腿?”
我憋屈得要命,恨不得當場跟這對狗男女拚命。可他不能,他還不能。為了大局,他必須忍。
他強壓怒火,陪著笑臉說:“爸,您消消氣。兒子以後一定潔身自好,絕不在外惹事。”
“至於嘉琪,我會好好待她,不會讓您丟臉的。”
顧城這才勉強答應,臨走還不忘惡狠狠地警告:“你給我小心點!要是讓我知道你在外有什麼風流債,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說完,他陰沉著臉,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目送他離去,恨得牙根癢癢。他暗暗咬牙,發誓總有一天要讓這幫人加倍奉還。
可眼下他還不行,他必須蟄伏。默默積蓄力量,伺機反擊。幸好,蒼天還算眷顧。
我的摯友張彭愷,這個時候挺身而出。
這位亦兄亦友的鐵哥們兒,可謂情比金堅。當年我還是個紈絝子弟的時候,就跟他惺惺相惜。
後來我被逼婚,他也曾出言反對。隻是礙於我家世顯赫,到底沒能幫上什麼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