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秒後,一枚意外的激吻,發生在喧囂的海風中。
哪怕到了多年以後,我都想不起來,我究竟是怎麼跟裴雲倩親上的。
我甚至都記不起來,究竟是我先親的她,還是她先親的我。
我唯一知道的是,裴雲倩唇舌甘甜,裹挾著酒氣的淡香,柔 軟得就像上了毒藥的棉花。
這很奇怪。
跟老婆之外的女人擁吻,如此出格的行為,沒讓我產生罪惡感,反而讓我嘗到久違的溫柔。
我忽然有點理解陳嘉琪了。
古板的夫妻關係,隻會讓人無聊。
原生婚姻隻是一個表麵形式,真正讓人愉悅的,是野花的香味。
不知過了多久,坐上常亮的車回家的路上,我才緩緩清醒回神,意外發現自己脖子上掛著裴雲倩的圍巾。
圍巾殘留著沁人心扉的芬香,光是聞著這股香味,就能讓我想起裴雲倩那張羞紅的麵龐,以及那枚清甜溫柔的香吻,記憶猶新。
之後的一段日子,裴雲倩都沒再聯係我。
每次我心血來潮,去港口視察航運工作,也沒碰到裴雲倩。
直到當地再次降溫,我才收到裴雲倩的慰問短信,囑咐我注意保暖。
說實話,我產生過主動聯係她的念頭,但在拿起手機之後,又放下了。
一方麵,我覺得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