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銷方案被曝光後，我的直播業務險些黃了！”
“就因為這一攤事，我的公司差點破產。”
“好在裴雲倩幫我說服了品牌商，把價格優勢還給了我，她相當於是我公司的救命恩人，反觀你，你除了給我闖禍，拿我的錢花天酒地，還幫我做過什麼了？”
陳嘉琪氣不擇言：“我是你老婆，你睡過我，我還幫你生過妍妍......”
“所以呢，陳嘉琪，所謂的婚姻、孩子乃至你的肉體，在你眼裡，都是可以拿來跟我爭論的條件嗎？”
“可我是你太太，是你法律上的妻子！裴雲倩那個賤人，明知你有家室，還勾引你，她當的是小三，她不道德......”
“道德？！”我很詫異，“原來你嘴裡，還能說出道德這兩個字？當你跟沈沉輝合謀害我，甚至在我耳邊歡呼的時候，你想過道德是什麼東西嗎？”
陳嘉琪啞口無言，沉默片刻後，她問出一個我難以理解的問題。
“所以，你是為了氣我，為了報複我，才跟那個賤人做出這種事情的嗎？”
“你誤會了。”我笑了，“我跟你想的不一樣，我不是為了氣你，也不是為了報複你，我承認我跟裴雲倩做過一些事情，我親過她，我睡過她，我跟她做過所有你想得到的事情，但我所做的一切，都跟你沒有關係，單純隻是出於我作為一個男人的正常審美以及生理需求而已。”
陳嘉琪表情呆滯，淚液如決堤的洪水無聲地衝垮她通紅的眼眶。
緊鄰著，她問出一個讓我更加難以理解的問題。
“顧源，你不愛我了嗎？”
“愛？”我納悶地反問她，“即使過去很多天了，但我依稀記得，你跟沈沉輝在我身邊做了什麼，那天我第一次跟你提離婚，不是早跟你說清楚了嗎？你捫心自問，我們的婚姻，還有愛的存在嗎？”
我承認我愛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