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花潤分部後,王陽泰便對我的決定提出質疑。
“顧總,我覺得你的決定過於唐突了。”
“招商工作是最為繁瑣也最為被動的事項。”
“如果我們把招商工作做了,回頭花潤不認,反把成果擄了去,我們找誰訴苦?”
“翁睿能當上副總裁,說明他絕對不簡單,他有辦法掌控我們的動作,我們不能白給他乾活。”
我笑了笑:“隻要是在給花潤乾活,那我們就不是白給花潤乾活,這個道理,王總懂嗎?”
王陽泰顯然沒聽懂,倒是一旁華翠解釋道:“顧總的意思其實是,我們能借著花潤的後台,落實招商工作,這樣彆人就不會懷疑我們能不能拿下產權,反倒會相信我們的招商方向。”
王陽泰茫然反問:“那要是花潤反悔呢?他們擅自搶走招商成果,我們不就沒法反製了?”
“那可未必。”我自信一笑,“隻要靠著花潤落實招商,我們到時還會缺錢嗎?有了足夠的資金後,產權就一定能被我們買到手。”
王陽泰仍然顯得有點為難:“可這麼做的風險,會不會太極限了?花潤可不缺錢,我們不管拿到多少資金,他們都有可能買斷產權,這種結果將會導致我們毫無所獲。”
“確實如此,但有能力買斷產權的,不止花潤一家,除了他們之外,進場的還有另外五家地企,我們把招商工作做好後,他們一定會爭,到了那時,選擇權在我們手上,話語權也在我們這裡,花潤不會傻到跟我們這顆香餑餑發生衝突。”
王陽泰雖然對我的分析與決定有所疑慮,但華翠說服了他,他隻好暫時同意這門計劃。
跟王陽泰分開時,我才想起我還有個問題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