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少爺眉頭一皺:“你啥意思?我都說我是來幫你的了,你還趕我走?”
“我不需要幫忙,我好得很。”
儘管我明確表態,我不用幫忙,但裴少爺死活就是不走,直到爭得麵紅耳赤,他才跟我坦白,他來找我,既是受裴雲倩所托過來幫我的,也是心情鬱悶找我喝酒來了。
背了幾天的輿論壓力,我也有點鬱悶,索性就答應跟裴少爺喝頓酒。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跟裴少爺喝的這頓酒,卻讓我更加鬱悶。
深夜酒吧裡,裴少爺直灌了兩瓶烈酒,醉醺醺胡言亂語:“顧總,我是拿你當兄弟,才跟你說心裡話的,你遭受的那些輿論壓力,對我來說,就是一個屁,你不用太在意,反正女人嘛,都不重要,什麼宋夢盈,什麼私生子,那都不是事!”
我無奈瞥了他一眼:“我跟你不一樣,你結婚才一年,我可不像你那麼豁達。”
裴少爺搖晃著擺了擺手:“我跟你講,這跟結婚沒關係,往深了說,這些問題都是女人自己賤出來的,跟咱男人無關。”
我聽的很不爽,索性站起身:“行了,今晚就喝到這裡吧,回去了。”
“哎哎哎你乾嘛呢?給我坐下!”裴少爺強行把我壓回座位,“我又不是說你那位賤,你生什麼氣啊?不瞞你說,我太太啊,比任何女人都賤,我都不介意,你介意啥啊?”
我很納悶:“如果我沒記錯,你是去年元旦前結的婚?”
“去年?不是不是,明明是前年啊!算了,彆糾結時間了,反正就這一兩年。”
“一兩年?”我更納悶了,“夫妻結婚才一兩年,你跟你太太的新鮮期就這樣過去了?你都敢跟我說你太太賤了?”
“這有啥?我不僅敢跟你說她賤,我甚至敢當著她的麵說她賤得沒皮沒臉,她管我那叫一個嚴,我管她她就發脾氣,你說她賤不賤?我跟她提離婚,你知道她說什麼嗎?她居然質問我給過她什麼?他娘的,結個婚而已,她竟敢給我上綱上線,她以為她是誰,一個狗女人而已,蹭鼻子上臉,像什麼話?!”
我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