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鶴聞點頭,麵色依舊凝重,“哪怕是神經係統出了問題,把脈也是能探出一二的,可是......”他頓了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可是患者的脈象隻是有些虛弱,可一切正常!”沈宏闊說出自己的猜想,他的表情同樣凝重,這個結果讓他感到無比困惑。
“沒錯。”荊鶴聞肯定了他的猜想,臉上滿是無奈和困惑。
得到荊老的肯定,沈宏闊的臉色更凝重了。
他知道,連荊老都沒辦法,這病情恐怕是極其複雜和棘手。
荊聞鶴搖頭,“老夫素手無策。”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遺憾和無奈,作為國醫聖手,麵對這樣的情況也感到無能為力。
見國醫聖手都說素手無策,沈宏闊的腦海中忽然浮現出薑茴的身影,“我想有人應該能治。”
“誰?”荊鶴聞的眸子裡發出了亮光,對沈宏闊嘴裡的那位,十分有興趣。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究竟是誰能在這樣的疑難雜症麵前有辦法。
沈宏闊搖搖頭,“那位我可請不動啊。”
“哪位能治好我女兒的神醫是誰?”謝父情緒十分激動,“沈少,看在兩家交情的份上,你一定要幫幫楠楠啊!”
沈謝兩家不僅是世交,生意上還有不少往來。
能幫他一定會幫。
“嗯,我儘量。”
沈宏闊走遠後,才從兜裡拿出手機,手指迅速地在屏幕上滑動,撥通了陸有為的電話。
電話那端連續嘟了好幾十聲,就在沈宏闊幾乎要失去耐心的時候,才被接通。
聽筒裡傳來陸有為低沉的聲音,“喂?”
沈宏闊深吸一口氣,簡單的把謝楠的事跟陸有為詳細地說了一遍,“要不是看在兩家世交的份上,我也不會給你打這個電話,要不,要薑茴過來給謝楠看看?”
陸有為聽完,陷入了沉默。
電話這頭的沈宏闊也沒有催促。
過了好一會兒,陸有為才緩緩開口,“這個我會問薑茴,切記不要向謝家人透露薑茴的身份。”他的聲音低沉而嚴肅,帶著不容置疑的口吻。
“那是自然。”沈宏闊應道。
掛斷電話後,陸有為站在落地窗前,望著窗外繁華的城市景色,手中緊緊握著手機,薑茴的電話始終沒有播出去。
隨後,他按下了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沉聲道:“許群進來。”
許群很快來到了辦公室,微微彎腰,恭敬地說道:“陸總,您找我?”
“你去查查謝家宴會上,有關於薑茴發生的所有事,事無巨細的都給我查出來。”陸有為轉過身,目光犀利地看著許群,表情嚴肅。
許群愣了一下,雖然心中疑惑,但還是立刻回答道:“是,陸總。”
男人的第六感告訴他,謝楠的事是那個小女人的手筆。
要不是不查清楚,貿然地請小女人幫忙,那小女人一定會誤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