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慌張張的,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薑星辰眉頭緊緊皺起,如同一座小山丘,一種強烈的不祥預感如同厚重的烏雲,緩緩地隴上他的心頭,讓他的心情瞬間變得沉重起來。
“薑律師,陳紅琴跳樓死了,家屬把咱們辦公大樓圍得那叫一個水泄不通!”助理的聲音顫抖著,每一個字都在哆嗦。
他的臉色蒼白如紙,眼神中充滿了極度的驚慌失措,整個人仿佛失去了主心骨,完全陷入了一片混亂與恐懼之中。
助理剛大學畢業沒兩年,還帶著初入社會的青澀與稚嫩。
對於他這樣涉世未深的年輕人來說,哪裡見過這種令人膽戰心驚的陣仗?
更何況如今還死了人,事態的嚴重程度簡直超乎了他最可怕的想象。
“死了人,跟我們有什麼關係。”薑星辰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惱怒和不解,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仿佛能夾死一隻蒼蠅。
在他看來,自己隻是在法庭上履行了律師的職責,人又不是他親手殺害的,家屬這般圍堵實在是毫無道理。
“可是.......可是,是在我們勝訴的那天,陳紅琴又被張暉家暴了,身上多處都是人力所導致的傷口和淤青,陳紅琴實在忍受不了,又加上敗訴,徹底失去了希望,這才跳樓自殺的......”助理的聲音越來越低,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死死地壓著,每一個字都帶著無儘的恐懼和無奈。
他的麵色青白交加,仿佛一張被揉皺的紙,說完後艱難地點了點頭,那點頭的動作都顯得那麼無力和絕望。
薑星辰聽完,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仿佛那道皺紋能夠永遠刻在他的額頭上。
難怪那些人會圍過來了。
“趕緊發聲明,這件事跟我們沒關係,我們隻做到了律師應儘的責任和義務。”薑星辰急切地說道,他的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試圖用強硬的態度來掩蓋內心的不安。
助理張了張嘴,似乎還想開口說些什麼。但想到自己隻是個小小的助理,人微言輕,在這種關鍵時刻,自己的意見恐怕也難以被重視。
最終,他還是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無奈地垂下頭,轉身邁著沉重的步伐離開了。
很快,這件事如同風暴一般上了實時新聞,這個事件的敏感性簡直超乎想象,#離婚難#、#家暴#、#自殺#幾個關鍵詞極具衝擊力,如同尖銳的刀鋒,瞬間刺痛了大眾的神經,非常吸引人的眼球,瞬間引起了廣泛的關注和熱議。
就連遠在國外、許久未曾關注國內動態的吳豔麗都知道了這條新聞。
吳豔麗坐在寬敞明亮的房間裡,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她精致的臉上,但她的表情卻充滿了扭曲的興奮。
她越看越興奮,眼睛裡閃爍著幸災樂禍的光芒,仿佛看到了最令她滿意的結果。
“一看就知道薑星辰用了手段才幫家暴男打贏了官司,簡直天助我也!”
“幫我們多雇傭水軍在網上把薑星辰的新聞一直保持熱度高位,最好也顧點人混在家屬的人群裡,去把薑星辰的事務所圍住了......”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急切和惡意,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尖銳的刺。
“錢不是問題......嗯,辦得好不會少了你的好處!”
吳豔麗的語氣堅決果斷,毫不猶豫地許下豐厚的承諾,仿佛金錢在她眼中隻是微不足道的數字。
她一心想要將薑星辰置於萬劫不複之地,讓他為曾經的所作所為付出沉重的代價。
掛斷電話後,吳豔麗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那笑容如同綻放的罌粟花,美麗卻充滿了致命的危險。
“哼,把我趕出國外,我就對你們沒辦法了嗎?遲早有一天,你們會求著我回來!”
她咬牙切齒地說道,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怨恨和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