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朝生和吳豔麗也太過欺人太甚!”
方峰怒不可遏,他那隻厚實的手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發出的那聲沉悶而響亮的巨響,仿佛是他內心憤怒的咆哮。
剛走進來的薑星洲正好目睹了這激烈的一幕。
他微微皺起眉頭,臉上寫滿了疑惑和不解,開口問道:“舅舅,為何事發這麼大的火?”
“還不是因為薑朝生和吳豔麗,那兩個狗雜碎!”
方峰氣呼呼地別過臉去,他的嘴唇緊緊地抿成了一條直線,似乎隻要再多說一個字,都會讓他無法控製自己的憤怒,以至於做出更加過激的行為。
此刻的他,覺得連提及那兩個人的名字都是一種莫大的恥辱,根本不想繼續開口談論這個讓他憤怒到極點的話題。
方磊見狀,趕忙接過話頭,他的臉上同樣是一片陰霾,焦急與憤怒交織在一起。
“還不是因為那對狗男女,最近搶了我們方氏不少的項目。”他一邊說著,一邊不停地搓著雙手,眼神中滿是焦慮和無奈。
薑星洲聽後,眉頭皺得更緊了,形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
最近他們的這些囂張舉動,他也略有耳聞。
他冷哼一聲,那聲音中充滿了不屑和嘲諷,仿佛是從鼻子裡擠出來的一般,“搶那麼多,有本事消化得了嗎?”
他心裡很清楚,他可聽說那幾個項目,投資金額巨大,以薑朝生目前的財力狀況,根本無法承受如此龐大的資金壓力。
想要順利完成這幾個大項目,簡直是癡人說夢,如同天方夜譚般不切實際。
“這也是我們最納悶的地方,他的資金情況,你我都心知肚明,怎麼突然會有這麼多錢?”
方磊一臉困惑,他那原本整齊的頭發被他抓得淩亂不堪,仿佛這樣不停地抓撓就能從混亂中找出一絲頭緒,想出答案。
“是啊,之前他還為薑星月投資影視打水漂了十幾個億,這幾天又拿出大幾億給薑星月砸資源,他怎麼突然這麼有錢?”
方峰也跟著附和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不解和質疑,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沉重的石頭,壓在眾人的心頭。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疑惑,仿佛麵對的是一個無法解開的謎團。
方家兄弟倆絞儘腦汁,想破腦袋也無法想明白這件事情。
他們在房間裡來回踱步,那急促的腳步聲如同密集的鼓點,敲打著每個人的心弦。
方峰的腳步沉重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帶著深深的怨念;方磊的步伐則顯得有些慌亂,失去了往日的從容。
他們不停地猜測著各種可能,但每一種可能性都在仔細推敲後被無情地否定。那些曾經看似合理的猜測,在麵對現實的種種疑問時,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他現在又想打瀾城礦地的主意!”方峰突然大聲說道,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有些顫抖,那聲音仿佛不是從喉嚨裡發出來的,而是從心底最深處嘶吼出來的。
他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關節因為用力而發白。
“什麼!”方峰的話讓方峰再也無法保持冷靜,他忍不住再次皺眉,那兩條眉毛緊緊地擰在一起,仿佛要連成一條線。他那暴躁的脾氣再也無法控製,如火山一般爆發出來,“薑朝生那個狗雜碎,他又不做珠寶生意,打礦地的主意乾什麼?”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球上布滿了血絲,仿佛要噴出火來將一切都燃燒殆儘。他的聲音震耳欲聾,在房間裡回蕩著,充滿了憤怒和不解。
方磊沉聲道:“聽說是吳豔麗想搞一個珠寶品牌。”
薑星洲在一旁靜靜地聽著,一言不發。他的表情看似平靜,如同波瀾不驚的湖麵,但實際上他的內心早已是波濤洶湧,另有一番盤算。
在他看來,搶項目這種事情,雖然會給方家帶來一些損失,但根本傷不到方家的筋骨。
哪怕在這個過程中出了什麼問題,也都隻是一些不疼不癢的小挫折,不會對方家的根基造成實質性的影響。
想要讓薑朝生和吳豔麗不再在自己麵前肆意妄為,唯一的辦法,隻有精準打擊,找到他們最薄弱的環節,給予致命一擊,沒有翻身的機會。
“舅舅,我有一個好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