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它買下,回去不能頓頓吃青菜吧?”蘇攬月蹙著眉,“我可於心不忍。”
自己的實力被低估,繆嬰氣得跳腳,“你告訴你夫人,本公子多有錢。”
蘇攬月清澈的眸子,閃爍著璀璨的笑意,一看便知是開玩笑。
蕭祤升無奈的搖頭,“你們倆多大的人了,還這麼孩子氣。”
見他懶得插手去管,繆嬰無奈作答,“本公子可是很有錢。”
“知道了。”
“月兒,你去把東西拿回房間吧。”蕭祤升瞥著蘇攬月,不經意的念叨。
“好。”
蘇攬月也聽話,直接抱著盒子走了。
“你把王妃支走,是有話單獨與我說?”繆嬰還是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蕭祤升直截了當道,“我去邊境的那段日子,皇後可有來找麻煩?”
“是有一次。”繆嬰竭力的回憶著,“但是被我打發走了。”
蕭祤升幽深的眸子,神色複雜,“皇後為了本王,真是費儘心機。”
“皇後做了什麼?”
本是一句無心調侃,繆嬰卻聽出了弦外之音。
“不惜用叛國做代價,也要本王永遠留在邊境。”
蕭祤升信任他,便將前情和盤托出。
繆嬰不苟言笑,神情肅穆,“人證物證俱在,王爺為何不當著陛下的麵,戳穿皇後偽善的麵目?”
對於他的最終抉擇,繆嬰並不是很理解,“如今錯失良機,日後再想設局絆倒皇後,隻怕難如登天。”
“本王是故意給皇後機會。”
隻有放了長線,才會釣到大魚。
“王爺是想,讓皇後先得意忘形,鑄成大錯,等到事態難以挽回,再新賬舊賬一起算?”他的目的,繆嬰猜個正著。
“確有此意。”蕭祤升不避諱的承認,“畢竟隻有那名男子,加上口供,實在不痛不癢。”
“此舉高明。”
讚美了他一番,繆嬰板著張臉,有些不悅的埋怨道,“我可是你朋友,不說唯一一個,那也是彌足珍貴的,發生這麼重大的事,你卻還瞞著我,真的不夠義氣。”
“我是不想讓你操心。”
“我是不想讓你見外。”
二人各執一詞,未了,相視而笑。
“你能夠護月兒周全,便足以了。”神不知鬼不覺,蕭祤升答非所問道。
門外傳來了腳步聲,二人心照不宣的閉上嘴。
聲音由遠及近,慢慢的走進了大廳,二人抬眸,見到是蘇攬月,不免鬆了一口氣。
氣氛如此靜謐,蘇攬月納悶道,“剛才在聊什麼?”
“我倆……”眼珠子滴溜溜轉著,還是繆嬰的反應快,“在商量著出去狩獵,逮捕幾隻獵物,讓你飽飽口福。”
蘇攬月愣住了,莞爾一笑,“不必那麼麻煩。”
“沒關係的。”繆嬰拽起了蕭祤升,索性假戲真做,“我倆樂意。”
“月兒在家等候,本王很快回來。”
蕭祤升也想蘇攬月滿足口舌之欲,便答應了繆嬰,借坡下驢。
二人背著弓箭,走到城外。
曆經三個時辰,最終伴著夕陽,滿載而歸。
“月兒。”
院子中傳來了蕭祤升的呼喚,蘇攬月走過去,便見到扛著一肩的獵物,笑得肆意的蕭祤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