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佩環也跑不了,早一日晚一日,沒什麼太大的區彆。
“你方才是不是做了美夢?”
解決完了正事,蕭祤升打量著蘇攬月,開始調侃她道,“本王可瞧見了,你閉著眼,笑顏如花。”
蘇攬月打了個哈欠,轉移話題道,“夜已深了,王爺快歇歇吧。”
如此美夢,才不告訴蕭祤升呢。
她心裡憋著笑,向床邊走過去。
蕭祤升在身旁,不死心的追問,“你的夢裡可有本王?”
“王爺去問問夢裡的妾身。”
蘇攬月咧著嘴,笑容燦爛。
蕭祤升見什麼也問不出,索性放棄了。
翌日一早,二人連早膳也未用,趁蕭遠鴻在鳳棲宮,進宮向呂淩曼請安。
“兒臣攜妻,參見父皇,參見母後。”
“起來吧。”
呂淩曼溫和的一笑,扮演了一位慈愛的母親,“快坐下,彆站著了。”
“多謝母後。”
二人依次落座,蕭祤升也扮演著一位孝順的兒子,“不知父皇母後可有用膳?”
“用了。”
呂淩曼點點頭,道,“不用惦記本宮和你父皇,我們有一大幫人伺候著,差不到哪裡去,倒是你的身體怎麼樣了,傷勢有沒有好一些?”
“托母後的鴻福,兒臣好了許多。”
“是瑞王妃為你醫治,你身子能痊愈,應當是托了瑞王妃的福。”
呂淩曼笑了笑,慈眉善目,“本宮可不敢邀功。”
見他們和睦共處,蕭遠鴻也老懷安慰,若是後宮亦能如此,便彆無所求了。
“升兒,大朝會的進展如何?”
問候完畢,蕭遠鴻想起了如今重中之重的要緊事。
“皇上,王爺近日為了大朝會,廢寢忘食,手忙腳亂。”
蘇攬月也借機說道,“原本在他的不懈努力中,一切進展的很順利,但昨晚出現了一個意外,讓王爺的心血險些毀於一旦。”
她講述的這般嚴重,蕭遠鴻也跟著著急,“到底是怎麼了?”
“布料被蟲子咬壞了。”
蕭祤升道,“繡娘嘔心瀝血的作品,全部毀了。”
“此事非同小可,必須徹查清楚。”
蕭遠鴻冷著臉,沉聲道,“大朝會舉行在即了,這時候不可以再出任何岔子,誰若是敢破壞大朝會,讓天璃丟失了顏麵,朕絕不會輕饒。”
事關天璃和皇室的名譽,蕭遠鴻自然是看重的。
“皇上,先彆急著憤怒,說不定是不懂事的蟲子做的。”
呂淩曼有意誤導蕭遠鴻,將錯推到蟲子身上,“那些畜生哪知道什麼事可為,什麼事不可為,倘若你去跟它較勁,隻會白白氣壞身子,現在最要緊的是想辦法補救。”
見她想把事情糊弄過去,蘇攬月是不會讓她得逞,“皇上,王爺徹夜調查,發現不是蟲子所為,而是人為破壞,始作俑者已在殿外候著,皇上若是不信,一問便知。”
“皇上,妾身覺得……”
呂淩曼話還沒說完,便被蕭遠鴻阻止了,“皇後無需再說,福公公,去把人帶進來。”
偌大的鳳棲宮傳來了細碎的腳步聲,佩環在太監的引領下,款款走到蕭遠鴻的麵前,在瞧見他眼中的淩厲後,佩環迅速跪下,“奴婢參見皇上。”
見到她的那一刹那,呂淩曼的臉色驟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