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自會照顧好月兒。”
蘇攬月站在一旁隻覺頭疼,這兩男人怎如小孩一般不叫人省心,她要是再不出言,指不定他兩的火藥味都能將這屋子給點著。
“秦堰定不會受今日的委屈,恐還會生出什麼事端,既然今夜好不容易是個清淨的日子,大家也都早些歇息吧。”
蘇攬月話都說成這樣了,蕭祤升又怎會繼續跟那秦殷糾纏,與蘇攬月一同回了房,這才坐在那檀木桌邊鬱結。
“月兒覺得秦殷這人如何?”思來想去,蕭祤升還是開了口。
“不錯啊!”蘇攬月背對著蕭祤升挑了挑眉,不過回答得倒也不是假話。
“如何不錯?”蕭祤升大有一問到底的架勢,蘇攬月停下手裡的動作,坐在了他的身側。
“為人正直又樂於助人,確實是不可多得的人。”蘇攬月仔細的想了想,倒像是故意說給蕭祤升聽的。
“那本宮與之相比呢?”蕭祤升也不知自己為何會問出這等問題,一個是天子,一個隻是苗疆家主,本就不能混為一談。
聽到這兒,蘇攬月算是知曉了,這人剛才的醋意還未消呢,逮著她非要問出個高低來。
“殿下貴為太子,他怎能與殿下相比。”蘇攬月故意搬出蕭祤升的太子身份,看起來像是在說秦殷與他天壤之彆,但在蕭祤升聽來卻是他唯獨空優格太子名分。
“若本宮不是太子又當如何?”
蘇攬月察覺到蕭祤升有些鑽牛角尖了,嘴邊的笑隱去,這才認真說道:“你是我夫君,自是任何人都不能與你相比。”
蘇攬月鮮少說情話,一來是她不習慣,二來也是她覺得沒什麼必要,但顯然這隻是她自己的想法。
蕭祤升急於她的肯定,而她也不會選擇隱瞞。
“秦殷於我隻是朋友,就如同我與繆嬰一般。”蘇攬月眼底的認真映在了蕭祤升的眸中,他心裡的不安和醋意也全都隨之消散。
“倒是太子殿下,這段時間與那秦顏在一起,覺得秦顏此人如何?”蘇攬月見蕭祤升消了氣,想要打趣他的想法便又浮現了。
“我與那秦顏相見時間加起來不足一日,根本不足掛齒。”蕭祤升回想起秦顏給自己下蠱之事,內心厭惡,一句都不願多提。
“那殿下的意思是……多見幾日便可以掛齒了?”蘇攬月故意刁難,想看蕭祤升解釋的模樣。
“當然不是!”蕭祤升想也不想的便脫口而出,他本就不是個鐘情於男女之事的人,太子府中那幾位夫人都是父皇為彌補他當年殘疾硬塞給他的。
“噗~殿下自然不會是那種人。”蘇攬月見到蕭祤升認真的模樣,忍不住笑出了聲,這等事情解釋起來,竟是如此讓她想笑。
蕭祤升聽見蘇攬月的笑才知道這問題是她故意問來笑話他的,不過他也不惱,倒是覺得她笑得好看。
“秦家之事本與我們無關,但既然撞見了,自然不會袖手旁觀,我答應殿下會儘快解決此事,繆嬰還等著我們一同回去喝喜酒呢。”
蘇攬月斂了笑意,若是再耽擱幾日,怕是真趕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