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父親真被關在那裡,那附近肯定藏了不少暗衛。”幾人在即將靠近偏房的時候秦殷突然停下腳步說道。
“你們去,我幫你們掩護。”幾秒後,秦殷做出了自己的決定,想要將父親救出來,就必須要冒險。
蘇攬月跟蕭祤升本就不是秦家人,被無辜卷入他已是自責,而秦灝知道那偏房在哪,剩下的人隻有他。
“小心行事。”就在秦殷要閃身離開時,秦灝伸手握住他的手臂。
“快來,這邊有發現!”秦殷一走,故意弄出了聲響,之後動用輕功想要逃走,偏房周圍的暗衛全都追著他離開。
“走吧。”秦灝看著秦殷閃身離開的方向,隻能祈禱他自求多福,那些暗衛可也不是吃素的。
夜中,幾個黑影快速的從屋頂飛下,閃身進入了那一直被傳鬨鬼的偏房。
房中漆黑一片,沒有點燈,蘇攬月提醒大家小心,以免觸碰到什麼機關。借著窗邊的月色,幾人看清了房內的擺設。
本是一件廂房,此刻卻被巨大的鐵柱隔成兩個空間,宛如一個巨大的牢籠,隔絕了窗戶那邊的空間,而秦傅便坐在那空曠的中間,兩手拴著重達千斤的鐵鏈。
“父親!”秦灝率先走到秦傅麵前,蹲下身喚他。
秦傅本意誌有些渙散,聽到秦灝的聲音卻悠悠的睜開了眼,想要將眼內的渾濁除去。
“此地不宜久留,還是先帶秦老出去為好。”蘇攬月也不知看到這一幕是何種心情,秦堰居然真的出手如此狠,對待自己的親生父親都這般廖無人性。
秦傅聽見蘇攬月的聲音,抬眸看她全是心安,秦殷能結識這類好友,真是福分。
蕭祤升見秦傅像看兒媳一般的眼神看著蘇攬月,心中頓感吃味,可又想著昨夜蘇攬月對他所說的那番話,這才好受了些。
蕭祤升與秦灝兩人合力運用內力將這巨大的鐵柱還有秦傅手上的鐵鏈震碎,蘇攬月這才蹲在了秦傅的身邊為他診脈。
“軟骨散。”蘇攬月悠悠的吐出這幾個字來。
怪不得秦傅身為秦莊家主這麼輕易就被秦堰給拿下了,並且昨夜轉移的時候也未起爭執,原來是秦堰給秦傅下了軟骨散。
蘇攬月帶著秦傅離開這處偏房,而秦殷正在與莊中眾人苦口婆心的解釋。
“是秦堰狼子野心想要獨占莊主之位,才會囚禁父親,對我與秦灝趕儘殺絕。”
莊裡人不是沒聽聞這兩日外麵的傳聞,說是秦堰謀反,但此刻秦堰的的確確是秦莊的莊主,他們也奈何不了。
“弟弟信口雌黃的汙蔑我,到底是何用意?”就在此時,秦堰也接到了自己侍衛的消息,急忙趕到。
“事到如今你還在狡辯,若不是我所說這般,那為何父親遲遲不肯露麵?”秦堰轉身看著秦堰,他今日勢必要揭穿他的虛假麵目。
“父親身體不適,將我立為莊主有何不妥?我本就是大哥,莊主之位理所應當。”秦堰嗤笑,看著秦殷覺得他不自量力。
“還是說弟弟你不甘本給你的莊主之位到了大哥這裡,所以才編造謊言想要毀我名譽?”
秦堰巧舌如簧,一番話氣得秦殷臉頰通紅,他以前雖知秦堰野心勃勃,但卻不知他居然這麼會顛倒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