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為太子妃加個墊子。”
丫鬟在蘇攬月的座椅下加了一個柔軟的墊子,讓她坐起來更加舒適一些,蘇攬月起身道.
“攬月謝過太後。”
德妃滿臉妒忌的坐在一旁,她進來坐了這麼久,都沒得到過太後賜的坐墊。
憑什麼蘇攬月就能坐,就因為她有身孕了嗎?
身孕誰沒有過,能生下來才是本事!
禦醫退下,德妃猛地跪了下去,聲淚俱下的說道:“臣妾自知有錯,還請太後責罰。”
剛才德妃差點把手中的茶杯捏碎,但她知道今日隻能委屈自己主動認錯。
“德妃何錯之有啊?”
太後看著這一出,有些疲憊。
她身處這深宮數十載,怎會不知這些妃子的把戲,隻是懶得揭穿罷了。
“臣妾想起公主的喜服確實是宮中裁縫拿錯了,都怪臣妾那日未去親自監督,是臣妾的失職,還請太後責罰。”
“既然德妃主動認錯,那哀家便罰你十日不得出府,抄寫心經吧。”
太後不想再繼續糾結此事,隨便想了個懲罰便打發了德妃。
德妃從地上起身,衣袖中雙拳緊握,但還是麵帶笑意,說著自己便先回宮的話,離開了太後的寢宮。
德妃走後,蘭櫻也尋了個理由走了,隻剩下蘇攬月與蕭祤升二人。
“太子妃有了身孕剛才怎不說呢,這要是孩子有什麼閃失,哀家可是罪人了!”
太後此刻看著蘇攬月,剛才眼神中的冷漠都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攬月本就有錯,豈敢用孩子作為借口。”蘇
攬月不卑不亢,卻並未將德妃私自換了蘭櫻喜服這一事說破。
“罷了罷了,有了身孕是好事,哀家一會兒會讓禦膳房備些調養身子的膳食讓你們帶回去。”
經過這麼一鬨,太後也有些乏了,與蘇攬月聊了幾句後便讓她們退下。
出去蕭祤升才將德妃支開自己的事情說給蘇攬月。
“德妃步步緊逼,我們也應該有所應對,臣妾去一趟公主府,殿下先回吧。”
蘇攬月在心裡想了想,打算找繆嬰一趟。
“不行,你一個人我不放心,一起去吧。”
蕭祤升心知蘇攬月要做的事情誰都勸不住,不如陪著她去做自己想做之事。
“好吧,那就一起!不過到了後,你在外麵等我就是,免得蘭櫻知道又多擔心。”
“好,你說什麼就什麼,聽你的。”
見蕭祤升這麼好說話,蘇攬月朝著他甜甜一笑,兩人攜手離去。
公主府,蘇攬月剛剛踏入便看見,蘭櫻挽著繆嬰在說著什麼,臉上神色不太愉悅。
“攬月?你怎麼來了,太後沒有再責罰你吧?”
蘭櫻看到造訪的蘇攬月,一臉的急切。
“太後得知我懷有身孕哪裡還會責罰我!”
蘇攬月笑笑,與她們夫妻二人一同進了正廳。
“我聽聞這次繆嬰給你帶了不少奇珍異寶,不如拿出來給我開開眼?”蘇攬月笑看蘭櫻說道。
“攬月,你就知道打趣我!不過那些東西確實精美,待我拿出來你若是有喜歡的便拿去!”
蘭櫻正愁沒人與她分享那些東西,蘇攬月這麼一說她瞬間來了興致,二話不說便親自去拿了。
見蘭櫻離開,蘇攬月這才看向繆嬰說道:“我想向你要一種藥。”
繆嬰挑眉,他就知道堂堂太子妃,豈會被那些小玩意吸引,定是有什麼事得支走蘭櫻與他商議。
“何藥?”
“桂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