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德妃不會一言不合,就要了她的腦袋!
彩兒抱著那個放麝香的香爐,走進了蘇攬月的臥房。
蕭祤升見蘇攬月眼中劃過驚訝,便坐在她的身側說道。
“我猜這東西應該還有用,便讓府中下人洗乾淨了。”
蘇攬月看向蕭祤升,覺得能夠遇見這麼一個,了解自己的人真是不易。
“殿下看這花紋,是不是宮中嬪妃特有的?”
蘇攬月拿起那香爐,仔細觀察了一會兒說道。
不到半晌,蘇攬月便看出了端倪,將香爐湊到蕭祤升眼前問道。
“此花紋我好像在,某個妃子身上見過。”
蕭祤升皺著眉。
宮中妃子眾多,與他有交集的也就那麼幾個,剩下的他確實沒什麼印象。
“皇嫂,你們在做什麼啊,我在外麵叫了好久都沒人理我!”
蘭櫻推開蘇攬月的房門。
看到蕭祤升在時先是一愣,不過隨後立刻反應了過來。
“哎呀,我沒有打擾到你們吧?”
蘭櫻剛邁進臥房的一隻腳,此時也不知道該退還是該進。
“沒有打擾。”
蘇攬月看著蘭櫻有些彆扭的樣子,頓覺好笑。
出言讓她不必拘束,她跟蕭祤升也隻是在商量事宜而已。
“這不是宮裡,言妃娘娘的香爐嗎?”
蘭櫻歡快的走進房間,見到蘇攬月手中的香爐,隨口說了這麼一句,悠閒的為自己倒了杯茶水。
“這是言妃的香爐?”
蘇攬月不解的問道。
她與那言妃並無什麼過節,如果真是言妃的,她為何要害自己?
“嗯,上次言妃娘娘在宮中設宴,邀請所有嬪妃,我也去了,她的香爐跟這個一模一樣。”
蘭櫻不知發生了何事,隻是見蘇攬月麵容緊張。
“皇嫂這裡,怎麼會有言妃娘娘的香爐?”
蘭櫻現在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不對勁,張了張嘴卻不知該說什麼。
蘇攬月將香爐重新放回桌上,把今日發生的事情通通告訴了蘭櫻。
聽完,蘭櫻端著茶杯的手頓住,連喝茶都忘記了。
“皇嫂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想要陷害你?”
“是要害我腹中的孩子。”
“可是言妃為何要害皇嫂?”
蘭櫻想不明白,那言妃平日裡都不跟那些妃子爭寵,一直安安靜靜的。
就算是以前呂後做了那麼多事,她在宮裡也沒見過言妃拉幫結派。
她還以為言妃一直就不參與這些,是個無欲無求的人。
難不成那言妃也是蕭祤洛的人?現在安耐不住了,才會對蘇攬月出手?
“這要見過她才會知道。”
不管那言妃心裡,打的什麼算盤。
想要傷害她蘇攬月的孩子,就必須問過她同不同意!
“明日我可以帶皇嫂去見言妃。”
蘇攬月沉默半晌,才緩緩開口道:“突然造訪,她可會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