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祤升一腳掃過蕭祤洛,他因中了蘇攬月的毒針,根本無力招架蕭祤升的進攻。
隻能被這一腳踢中,摔下了祭壇。
“洛兒!”
葉遠鶴見蕭祤洛受傷,與譚駿峰一同將他扶起。
蕭祤洛站起來,還未邁步便一口鮮血吐出,虛弱的靠在了葉遠鶴與譚駿峰兩人身前。
譚嚴寬見狀,揮手讓禁衛軍上前,三人頓時被禁衛軍團團圍住。
“你現已受傷,不再是本宮的對手,而這兩人的功力也遠在本宮之下。”
蕭祤升站在祭壇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被圍困住的蕭祤洛三人開口道。
“呸!”
蕭祤洛朝蕭祤升的方向吐出一口痰,打算強行運功。
可蘇攬月銀針上的毒素卻蔓延得很快,蕭祤洛此時已全身無力,根本無法運功。
蕭祤洛發現手腕的銀針,忍痛將其拔出,便見手腕處留出的血液已是黑色。
“卑鄙!”
蕭祤洛看著祭壇上的人說道。
“不過是跟你學的而已!”
蕭祤升知道那針是蘇攬月射出的,現在自然要護著蘇攬月。
“堂堂太子,卻要依附一個女人,真是笑話!”
蕭祤洛大笑,也許在這方麵,他是贏了蕭祤升的。
蕭祤升並未說話,好似根本不在乎蕭祤洛對他的諷刺。
蕭祤洛終於堅持不住的摔坐下去,連帶著扶住他的葉遠鶴與譚駿峰以一同摔在了地上。
三人自知現在大勢已去,隻能無奈的被禁衛軍圍住。
“蕭帝當年進攻我國,用了什麼卑鄙手段,你們不過都是被蒙在鼓裡的人,還以為你們的皇帝有多麼仁慈!”
葉遠鶴不甘心的看著已經被保護起來的蕭帝憤憤地說道。
“父皇,現蕭祤洛等人已被抓獲,父皇打算如何處置?”
蕭祤升不再看葉遠鶴幾人,轉身詢問道。
“將三人關進地牢,隔日問斬!”
蕭帝已從剛才的事情中緩過神來,看著蕭祤洛幾人威嚴的說道。
“我絕不會如你所願!”
蕭祤洛大笑出聲,掙脫了葉遠鶴和譚駿峰扶著他的手,打算拚死一搏。
禁衛軍見狀隻能將手中的長矛對準他。
蕭祤洛卻不管這些,他越過禁衛軍。
禁衛軍們要確保蕭帝的安全,隻能用長矛將蕭祤洛攔下。
長矛刺穿了蕭祤洛的身體,他被架在空中,看著蕭帝的眼神滿是怨恨。
葉遠鶴兩人打算將蕭祤洛救下,可禁衛軍們卻縮小了範圍,讓他們動彈不得。
隻能眼睜睜看著蕭祤洛被那無數長矛刺穿,最終死不瞑目。
經過這番鬨劇,祭天大典自然也不能再進行下去。
蕭帝宣布祭天大典結束,禁衛軍便壓著葉遠鶴與譚駿峰一同回了皇宮。
“父皇,今日之事沒有提前告知,還請父皇降罪!”
宮內,蕭祤升跪在蕭帝麵前說道。
“起來吧,朕並未怪罪於你。”
蕭帝坐在禦書房中,看著麵前的蕭祤升道。
對於今日之事,他並未想過怪罪蕭祤升,反倒覺得他有勇有謀,應該嘉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