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蘇攬月收拾好出現在正廳,那些妃子們早就茶都喝了一壺了。
但也隻能陪著笑,說不得什麼不好的話。
“臣妾給皇後娘娘請安!”
幾人各自請了安,之後又坐回了位置上。
“宛囈公主昨日睡得可好?”
說話的人是當今丞相的侄女,名曰婉裳,蕭祤升前幾日封了婉貴人,住在宛囈左邊的院子。
“多謝婉貴人關心,昨日宛囈睡得不錯。”
宛囈不知這人為何突然提到自己,不過還是淡然的回答。
“昨日臣妾聽人說公主得知皇上與皇後娘娘出去遊玩後在亭中站了幾個時辰呢。”
婉貴人知道皇上一心隻寵皇後,自然沒有爭寵的意思。
但在宮中的日子著實無聊,她倒是想看看這些娘娘鬨起來的模樣。
“婉貴人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大家都知公主不會做這種事,為何要故意挑撥?”
這次說話的是儀貴人,尚書之女,自幼好琴棋書畫,整個人都帶著淡淡的墨水味。
她進宮之前爹爹便告訴她後宮中最重要的便是站好隊。
現在皇上獨寵皇後,她自然要站在皇後這邊。
“照儀貴人這話,是說臣妾在故意挑起後宮爭鬥了?”
婉貴人最見不得這裝模作樣的儀貴人,兩人自進宮那日起就是互相看不順眼。
“臣妾可沒這麼說。”
儀貴人一句話便把自己摘了個乾淨,一切看起來都像是婉貴人在胡鬨。
“皇後,臣妾說的話千真萬確啊,不然宛囈公主為何不出言解釋?”
婉貴人見說不過儀貴人,隻能看向蘇攬月,打算讓她開口為自己說話。
蘇攬月看著兩人鬥嘴倒是覺得有趣,現在婉貴人叫她,她還有些沒回過神來。
“宛囈可以解釋。”
就在此時,宛囈作為當事人,站了出來。
“宛囈並未在嫉妒皇後,對皇上也無非分之想,還請皇後明鑒。”
宛囈知道蘇攬月定能懂得自己所說,所說的解釋也隻是說給蘇攬月一人聽而已。
“不過宛囈有些疑惑,婉貴人從何得知宛囈昨夜在亭中站了許久?”
話鋒一轉,宛囈眼神犀利的看向坐在一邊的婉貴人。
她是被自己國家送過來的,但不代表她沒有脾氣,可以任人嘲諷。
“你!”婉貴人被此話堵得啞口無言。
“皇後娘娘,此事是婉貴人的不對,不該聽信傳言,身為貴人卻帶壞了宮中風氣。”
儀貴人在此時說道。
婉貴人聞言,一雙眼睛掃過儀貴人,仿佛要噴火一般。
“皇後娘娘,此事因宛囈而起,就責罰宛囈吧。”
宛囈心知那婉貴人是個睚眥必報的人。
若是今日懲罰了她,指不定後麵又要多出什麼事來。
“那本宮便罰宛囈在院中禁足三日吧。”
蘇攬月本不想懲罰,但宛囈主動提出,定是有所顧慮,她也不再糾結。
不過禁足而已,說不定宛囈也不想每日跟這幾個妃子一起請安。
這請安也到此為止了,蘇攬月揮手叫走了所有人,但宛囈卻留了下來。
“皇後娘娘……”
蘇攬月已經起身由春央扶著,聽到宛囈叫她,又停了下來。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