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你做什麼?”
藍澤見十一喚來了信鴿,不知寫了什麼綁在它腳上。
“飛鴿傳書。”
十一放飛了信鴿,轉身說道。
“傳給皇上?”
藍澤好歹也跟十一相處了很久,對他這個人也還算了解。
“嗯。”
十一麵無表情的點頭。
“皇上知道此事隻能徒增煩惱擔心娘娘,你這是何必。”
藍澤知道十一在失憶的時候一直跟在蘇攬月身邊,自然對蘇攬月有些不同的感情。
可今日這件事確實有些欠考慮。
“娘娘思念之情無語言表,我隻是想讓皇上知道娘娘對他的感情罷了。”
十一不覺自己有錯,皇上讓他保護蘇攬月,那蘇攬月就是他的主子。
他自然要為蘇攬月考慮。
“你……唉,罷了,傳都傳了。”
藍澤說不過十一,隻能揮手作罷。
但願皇上收到信後不會做出什麼不妥的舉動吧!
蕭祤升一天都待在禦書房內,蘇攬月走後,他自然投身與匈奴的事裡,不知疲倦。
信鴿揮動著翅膀停在了禦書房的窗邊,蕭祤升扭頭看到,放下了手中的毛筆。
將信鴿腿上的紙條拆下,蕭祤升看著上麵寫的字,心口不知被什麼東西堵住一般。
信中將蘇攬月對他的思念寫的十分細致,好似蘇攬月就在他身邊訴說一般。
蕭祤升將紙條拿在手中,抬頭望著外麵的玄月,不知在想些什麼。
“皇上,今日去哪?”
公公見蕭祤升出來,有些吃驚,他以為皇後不在,皇上今晚會在禦書房歇息。
“哪也不去。”
蕭祤升將手放在後背交叉,淡淡的說著。
“誒。”
公公懂了蕭祤升的意思,為他掌燈,往乾清宮走去。
客棧。
蘇攬月簡單的吃過晚膳,回到房間歇息。
她特意讓春央帶了不少書本,好讓她途中不會那麼無聊。
此時她隨意翻開一本,緩緩地讀著。
“小姐,水房那邊的熱水好了!”
春央進來說道。
這客棧不如皇宮,洗澡需要去水房,熱水也不多。
她還是在那水房說了好久,才讓其他人先等等讓蘇攬月先洗呢。
蘇攬月合上書本,與春央一同去了水房。
一個時辰後,蘇攬月回來,推開房門房內卻異常昏暗,除了窗戶透過來的月光外什麼都看不見。
“許是晚風將蠟燭吹滅了!”
春央見桌上的蠟燭正好對著窗戶,於是猜測道。
蘇攬月在房內感覺到了其他人停留過的氣息,但一時間卻猜不準是誰。
不過目前看來對方好似沒有動手的打算。
“春央,蠟燭我自己點,你回房吧,我累了。”
“那小姐早些歇息!”
春央並未懷疑,轉身離開了房間,貼心的為蘇攬月關上了房門。
蘇攬月穩定心神,抬手點燃了蠟燭。
屋內頓時明亮起來,蘇攬月也看清了坐在角落的人。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