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蕭祤升看著婉貴人拉著他衣袖的手,大掌一揮便讓婉貴人往後退了數步。
“皇上……”
婉貴人瞬間一臉委屈的看著蕭祤升,腳下步子有些虛晃,好似要摔倒一般。
可她的扮可憐沒有引起蕭祤升絲毫的同情,反而更加的不耐。
“要是不想死就給朕滾!”
蕭祤升不喜歡一句話重複兩遍,若不是這是在蘇攬月的宮裡,他不想染了血,婉貴人今日恐怕不會那麼容易全身而退了。
見蕭祤升那嗜血一般的眼神,婉貴人是徹底被嚇到了,二話不說便轉身踉蹌著離開。
時過半日,蕭祤升推掉了一切政務在坤寧宮中陪著蘇攬月,也叫退了所有人。
可蘇攬月昏迷半日,還是沒有蘇醒的跡象,根本不像隻是落水昏迷。
蕭祤升心中擔憂,蘭櫻在宮外得知此事,也連忙帶著繆嬰前來。
“皇兄,皇嫂怎麼樣了?”
蘭櫻多日未進宮,聽聞這段時日蘇攬月發生的事情,看著還在昏迷中的她,有些憐惜。
“還未醒來。”
蕭祤升歎了口氣,麵對自己的妹妹和多年好友,他才總算是展示了自己無可奈何的一麵。
“我聽說是宮裡的丫鬟對皇嫂下的手?”
蘭櫻還不知道,這宮裡現在的明爭暗鬥已經這麼明目張膽了。
“朕定會讓那背後之人生不如死!”
蕭祤升眼中閃過狠戾,是他與蘇攬月在一起時從來都不會有的神情。
繆嬰知道蕭祤升擔心蘇攬月,說道:“不如叫傅老下來看看?”
他見蘇攬月麵色發白,並不像是落水導致,很有可能是其他原因。
既然禦醫診斷不出,那便隻有傅老才能察覺了。
“傅老遠在山中,來回一趟怎麼也需要兩日了。”
蘭櫻皺著眉頭說道。
“普通人要兩日,而我隻需一日不到。”
繆嬰看著蕭祤升,表示自己可以用輕功去找傅老,時間會大大縮短。
“麻煩你了。”
蕭祤升看了眼蘇攬月,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他雖知道傅老遠居山林就是不想摻雜世間俗事,可蘇攬月現在昏迷不醒,能夠幫他的隻有傅老。
“你多加小心,切勿強行運功。”
蘭櫻也擔心蘇攬月,於是隻好叮囑繆嬰不要引發舊疾。
傅老第二日清晨十分便到了皇宮,一路大步流星的到了坤寧宮,拿出銀針為蘇攬月施針。
半晌後,他才說道:“她這是中毒了。”
“中毒?”
幾人皆不可置信,禦醫不是說她隻是受寒昏迷嗎?怎麼現在卻中毒了?
“此毒無色無味,連脈象都毫無異常,常人難以分辨也是常事。”
傅老看著蘇攬月歎了口氣說道。
這丫頭還真是遭罪,次次受的傷都不小。
“可有解毒方法?”
蕭祤升著急的問道。
“此毒甚是難解,就連我也不知道解毒之法,我隻能暫且保住她腹中胎兒。”
此毒傅老隻是在醫書上見過記載,可書中卻沒寫解毒之法。
這麼多年他苦心鑽研,也還是沒能成功配製出解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