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驚寒淡漠地看了他一眼,高岸挺拔的身軀霍然站起,邁開長腿離開包間。
......
地下室出租房裡,白簌和蘇巧心正通著電話。
“今天談的不錯,但結果怎樣,還要回去等消息。”
為了談成這個工作,她在曲PD的慫恿下連喝了五杯酒。
她本就不是酒量好的人,從包廂裡出來她直接狂奔到洗手間,吐得昏天黑地。
不僅如此,頭也比之前更痛了。
醫生叮囑過她,這病最忌諱的就是受刺激、過勞和飲酒。
可她顧不上了,橫豎是要死的人,命哪兒有錢重要啊。
“簌簌,你能得到這個機會我當然為你高興,可你也要留個心眼啊!”
蘇巧心語氣滿滿的都是對她的擔心,“我混過娛樂圈我最清楚,電視台那地方魚龍混雜,有些人看著衣冠楚楚,德藝雙馨的,其實一個個就是道貌岸然的老色批,名人頭銜隻是方便他們對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下手!”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再說我算什麼小姑娘,我是婦女了。”
白簌想起厲驚寒今天在男廁對她的輕薄,恨恨地補了句,“冥婚!”
“總之,你去那天記得隨時跟我聯係。”
“嗯嗯,會的會的。”
眼看到了吃藥的時間,白簌便和蘇巧心結束了通話。
她剛倒好一杯溫水準備服藥,手機在這時震了震。
一條短信浮上屏幕,“厲驚寒”的名字跟催命符一樣紮她的眼:
【出來。】
白簌咬緊下唇,心口一緊。
她正準備關機,又一條消息跳出來:
【彆逼我,推了這破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