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我前兩天看到熱搜,你和裴亭夜打起來了,我好心急。”
楚汐月嬌柔的嗓音很是關切,“可我怕你心情不好,沒敢聯係你。怎麼樣,你還好嗎?”
厲驚寒心不在焉,“嗯。”
“寒,我跟裴亭夜同屬D.KING娛樂,算是同事,平時也有些交集。我去找他,不管用什麼辦法,我要讓他出麵向公眾解釋,最大程度淡化這件事造成的影響,最好是能夠與你私下和解。”
楚汐月憂忡萬分,聲音都急啞了,“不然,外麵風言風語再這麼傳下去,會毀掉你的聲譽的!”
“和解?”
厲驚寒薄唇不屑地一挑,“就算他主動過來,跟我鞠躬道歉,我也絕不會跟他和解。
我不需要你為我出這個頭,心領了。”
“寒,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什麼了啊。你和裴亭夜......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啊,你們怎麼會打起來呢?”
“單純看長得人不人妖不妖的家夥,不爽而已。”
這時,邢言敲門而入。
“我這邊有事,先不說了。”
“寒,我......”
不等楚汐月說完,厲驚寒便果斷結束通話,看著邢言,“查到了嗎?”
“查了,厲總。”
邢言走到他麵前,將白簌的背景資料放在茶幾上,“我從太太的小學,查到初中,又查到高中,再查到大學......彆說初戀,太太身邊就連一個關係走得近一點的男同學都沒有。”
男人皺眉,把資料翻得作響:
“埋心裡那麼深的人,未必是初戀,也有可能是暗戀。”
邢言“啊”了二聲,撓了撓頭:
“這......暗戀這可咋查啊?總不能把太太的心挖出來看吧?”
厲驚寒眉宇擰得更緊。
“要不,您全國範圍內尋找個催眠大師,給太太催個眠得了。或者您給太太打一針吐真劑,我看諜戰劇裡審問地下黨都這麼乾的,多嚴實的嘴都能給撬開。”邢言開始信口開河。
厲驚寒掀眸,認真地問:“真的好使嗎?”
邢言目瞪口呆:我靠!您彆太荒謬!
“南城那邊呢,查得如何?”他話鋒一轉。
邢言正色起來,從西裝裡懷,抽出一遝照片,放在厲驚寒眼前:
“厲總,您真是在世諸葛亮,江湖百曉生,料事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