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目光晦暗,蟄伏在西裝下的肌肉寸寸緊繃。
他厲驚寒的所有物,彆人碰都不敢碰。
葉世軒,竟然敢伸手來搶!
“堂堂葉家公子,風光霽月,高嶺之花。現在是要乾什麼,知三當三?”厲驚寒眼底攀上赤紅慍色,舌尖頂了頂上顎。
“為了小白,我不建議做一把踏破底線,違背工序良俗的人。”
葉世軒毫無畏怯,“你根本不了解她,彆再耽誤她了。”
“我不了解?”厲驚寒一字一咬牙,步步逼近。
許是他迫切地想炫耀和白簌的親密,亦或想用最簡單、粗暴、原始的方式碾壓自己的情敵。
他怒火上了頭,直接將夫妻之事擺在了台麵上,想以此來逼退他,刺激他:
“你知道她身體哪裡最敏感嗎?你知道怎樣弄,她會舒服得哭出來嗎?
她生理期是每月月初的三四五號,她肌膚嬌嫩,容易留下痕跡。她耳後的軟肉和耳垂最敏感,她右肩胛上有一顆心型的朱砂痣,我每次咬上去,她就會受不住地顫抖,甚至直接就會去。”
厲驚寒盯著葉世軒錯愕的眼神,滿意地勾起薄唇,“這些,你都了解嗎?”
然而,他對情敵耀武揚威的時候,卻不知這些不堪、傷人的話語,已將白簌掃射得體無完膚。
她麵色煞白,身上一陣冷,一陣熱。
滅頂的羞辱感,如潑天巨網將她牢牢覆住,令她避無可避,無處遁形。
厲驚寒這樣做,跟將她扒光了示人,有什麼區彆?!
太過分了。
太難堪了!
片刻,沉寂。
“所以,小白對你而言,到底算什麼?”
葉世軒平複下動蕩的思緒,一聲冷笑,“難道,你所謂的妻子,隻是你play裡的一環嗎?”
白簌緊閉雙眼,摁住胸口,卻控製不住快要脫軌的心跳。
厲驚寒明顯感到心臟一陣收縮、壯碩,濃重的秋夜,漫入他怔忪的眼底。
然而,隻是刹那。
下一秒,他脫口而出的每個字,都無比尖銳,清晰:
“是,又怎麼了?”